的說,去各國歸來的人們,送的巧克力幾乎都是同樣幾個牌子的。
張逸夫未能免俗,雖然這潛規則太過無聊,但小地方不注意還是會被人埋怨的,他就此代表處室開始遊走於整個辦公樓,散起巧克力。
噓寒之間道句好,問暖之時談個事兒,也算是必不可少的交際了。
一圈兒下來,到了繼保處那邊。張逸夫放慢了節奏,單獨抽了個信封送給了他的老夥計郝帥。
郝帥虎軀一震,偷偷開啟了一個縫隙,一看之下,登時心跳加速,渾身冒汗。
“這是……”
“噓。”張逸夫默默做出了收聲的手勢。“你跟我要的奇怪的雜誌。”
“我……我開玩笑的。”郝帥警惕地左右四望,“你這算是傳播……”
“不要算了。”張逸夫伸手要收回來。
“別!我保密!”郝帥立刻將信封收進了包裡,面色赤紅。
單身同志不易啊,張逸夫發出了這樣的感嘆。
錄影帶什麼的不敢帶,一本雜誌他還是扛得住的。
郝帥也真是敏感過頭了,此時只覺得口乾舌燥,想拿起杯子喝一口,卻無奈剛倒上開水,太燙。
“走吧。出去喝瓶汽水。”張逸夫笑著拍了拍郝帥。
“你不忙麼?”郝帥問道。
“喝瓶汽水還是有功夫的。”
二人就此逃離出隊伍,來到街上的小賣部裡,一塊錢來了兩瓶汽水,澆澆夏天的暑氣。
“就咱倆,偷偷說。”郝帥一口氣喝了半瓶,血壓總算降下來一些,“有沒有去……那種地方?”
“去了,爆爽。”
“啊…………”
“開玩笑的。沒膽子去!”張逸夫大笑道,“我去錄影帶店逛了一圈。文天明就已經要瘋了。”
“還是別去了,紀律重要。”郝帥這才擦了把汗,“那雜誌,你看了麼?”
“看了,爆爽。”
“哎呀……”郝帥急不可耐地搓了搓手,“你說你煩不煩。下班的時候再給我不行麼?”
“辦公樓裡,我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