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挺好的姑娘。
子競不語,一直盯著她。
她窮極無聊,抬頭找晨歌來救場,然後就這樣望進他眼裡。
她霎時笑起。那一瞬間子競突然覺得頭暈,天地間似有光華流轉。她對她身邊的人說了聲抱歉,邁著輕盈的步伐款款而來。
設想過許多許多跟她在重逢的場景,子競一度以為自己會說不出話來。可,卻是像老朋友一樣,彷彿兩人之間從來沒有五年的分離一樣。
“很累?”子競體貼地曲起手,讓她可以舒服地勾著自己的手臂。
“早知道就等開席了再下來。”暮歌吐吐舌頭,笑得好不歡喜。
子競笑著將暮歌往包廂裡帶。宴會廳的四周有許多的包廂,用來招待一些身份特殊的客人。
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脖子高的暮歌,目光幽深了些。“還疼嗎?”
“不疼。”暮歌搖搖頭。
又道。“有時會想起子競,就摸摸它。”
脖子上那個深深的齒印,後來變成了粉嫩的疤。印在暮歌身上,也烙在暮歌心裡。
子競愣了愣,沒想過會是這麼樣的答案。似乎,還是處在當年的曖昧歲月裡。世上有一個凌暮歌,可有了賀子競後為何還要再出現一個凌遠航?
老天爺我操*你*媽的!
“想見你可真難。”
“是啊……真難。”
難的不是路途。維也納再遠,十多小時的飛機,其實不難。難的是跨越不了自己心裡的關卡,凌暮歌之於賀子競,是永遠無法逾越的心理屏障。
最好不相見……
“嗯,我讓你見見我兒子吧。”暮歌剛坐下,想起凌果,又站了起來。
“可以不見嗎?”子競笑著拒絕。
暮歌腳步緩了緩。“還是見見吧。”
沒一會兒凌果就被抱了來。子競還是在笑,嘴角有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