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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是挺好的姑娘。

子競不語,一直盯著她。

她窮極無聊,抬頭找晨歌來救場,然後就這樣望進他眼裡。

她霎時笑起。那一瞬間子競突然覺得頭暈,天地間似有光華流轉。她對她身邊的人說了聲抱歉,邁著輕盈的步伐款款而來。

設想過許多許多跟她在重逢的場景,子競一度以為自己會說不出話來。可,卻是像老朋友一樣,彷彿兩人之間從來沒有五年的分離一樣。

“很累?”子競體貼地曲起手,讓她可以舒服地勾著自己的手臂。

“早知道就等開席了再下來。”暮歌吐吐舌頭,笑得好不歡喜。

子競笑著將暮歌往包廂裡帶。宴會廳的四周有許多的包廂,用來招待一些身份特殊的客人。

低頭看著只到自己脖子高的暮歌,目光幽深了些。“還疼嗎?”

“不疼。”暮歌搖搖頭。

又道。“有時會想起子競,就摸摸它。”

脖子上那個深深的齒印,後來變成了粉嫩的疤。印在暮歌身上,也烙在暮歌心裡。

子競愣了愣,沒想過會是這麼樣的答案。似乎,還是處在當年的曖昧歲月裡。世上有一個凌暮歌,可有了賀子競後為何還要再出現一個凌遠航?

老天爺我操*你*媽的!

“想見你可真難。”

“是啊……真難。”

難的不是路途。維也納再遠,十多小時的飛機,其實不難。難的是跨越不了自己心裡的關卡,凌暮歌之於賀子競,是永遠無法逾越的心理屏障。

最好不相見……

“嗯,我讓你見見我兒子吧。”暮歌剛坐下,想起凌果,又站了起來。

“可以不見嗎?”子競笑著拒絕。

暮歌腳步緩了緩。“還是見見吧。”

沒一會兒凌果就被抱了來。子競還是在笑,嘴角有絲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