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是喝醉了,而是被這葡萄的酸氣給燻的!”張耀暉穿著那件裸色的“花妖”,耳間吊著誇張的金色的玫瑰花。整個人一如妖媚的花中仙子。
“喲,我當冒酸氣的人是誰呢,原來是鄧大小姐啊。咦!那天不是差點搬空真維斯、班尼路什麼的嗎,還誇張得讓人送貨上門,今兒怎麼沒傳出來秀一下啊?呵呵,你大概不知道吧?港人可是以用這兩個牌子的衣服做睡衣為榮的。”
鄧玲的小臉瞬間飄紅。可惜不是害羞造成的:“我買回去送給我家的阿姨又礙著你了?”
“沒,當然沒!素聞鄧家把持陵市軍區軍需處長達十幾年,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大方到一口氣送好幾萬的名牌服裝給家政阿姨,恐怕皇親國戚都沒這等魄力和財力。看來應該是我們上鄧家打秋風的才是!”果然是個沒腦子的,當年黃梅怎麼就敗在你手上了?張耀暉舉起手中的柳橙汁朝鄧家姐妹看了一眼,嘴角微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