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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以前是金基範,然後是山下智久,現在又是李東海——人呀,不能只看麵皮的!”徐潔如不服,“我就好麵皮唉,實在是沒有辦法,我們都知道你家那位長似鍾漢良,有如此色相當然站著說話不腰疼咯!”忽然她們倆睡的床狠狠的晃盪了一下,隨即就是徐潔如大喊,“女人,你發花痴了,說到你家小強,還踹我!開燈!開燈!非讓我拍下你面龐潮紅的死樣!”然後梁琳的床微微的呻吟了一下,我和老徐都明白了,那小樣不好意思了,估計在用枕頭捂住臉,無奈動作太大,床都顫抖了。

我和老徐完全笑趴了,梁琳和她男朋友從大二就開始“二人世界了”,現在都老夫老妻的了,每次男朋友來看她的時候,兩人都扮的無比正經——特純潔,現在再小白的小說裡面都沒有的情景,等他們走了,老徐就特八卦的用肯定語氣的疑問句跟我說“我就不信他們什麼都沒有,哼哼!”,結果每次盤問梁琳,結果都是以不小心被她逃脫到床上並以捂被子光榮結尾——梁琳就是典型的敢做不敢說的人,這點我跟老徐都是心照不宣的了。然後老徐的目標就直直的指向我,一副色色的口氣,“寧言,你去北京有沒有什麼豔遇?”

我沉默——兩隻極品帥哥,一隻是太熟了,另一隻也太不熟了,要我怎麼表達呢?乾脆回答道,“沒有,你知道我從不招桃花的!”那廂沉默,床咯吱了一下,估計準備睡覺了,那床那隻小白已經摸出手機,啪啪啪的發的正歡呢,而我,在黑暗中,眼神聚焦在天花板上,回想起那天的事情。其實真的很俗套,簡直就是言情小說的翻版材料。那天在文然家,原本打算坐坐就走的,無奈他家可愛的軟軟小沙發,還有暖腳的迷你熱水袋,蒸的人昏昏欲睡的暖氣,紅茶餘香嫋嫋,自己捧著一本雜誌讀的津津有味,文然悠然的坐在旁邊,專注的敲著鍵盤,為第二天的會議做準備。

現在我才無比佩服自己,太有才了!居然當著帥哥的面睡著了——當然這是我第二天醒的時候才知道的。那天的記憶中,睡得沉沉的我被一個溫軟的臂膀抱著,卻貪戀這樣的溫度固執的不肯睜開眼睛,文然小心翼翼的生怕驚醒我,連每一步都走得極輕,我自是認床的厲害,但是頭一沾到枕頭,只下意識的轉了個身,攥住了被角,輕笑了一聲又入了夢鄉——等等!被角?!睡意全無,而且完全清醒過來了,分明的溫熱和觸感,除了文然的衣袖還有什麼?天哪!我睡覺居然抓著帥哥不放,這算不算變相調戲?文老師呀,你怎麼幹脆沒有拿一磚板把我拍暈過去,最好效果力道剛剛能把我這段記憶給拍飛了算了。睡不著了,索性坐起來,努力的回想後來發生的事情——只記得早上極其懶散的爬起來,聽見鑰匙轉動門把的聲音,未加思索就叫出了文然的名字,然後就是輕輕的腳步聲,穿戴整齊已經準備出門的文然折返回來,掩不住的一臉疲憊卻是神彩飛揚,現在回想起來那哪是什麼神采飛揚呀,分明就是一隻偷了腥的貓在詭異的笑。他站在門口囑咐我,“小言,桌上有早餐,乖乖在家不準亂跑,等我中午回來。”——那種語調現在想起來還真曖昧的慌,不過當時我的抱怨是“我又沒鑰匙我跑去哪呀?”他又是一下輕笑,轉身走了。下意識的去摸中指的戒指,頓時嚇了一身冷汗,赫然的空空蕩蕩,沒了!?丟哪去了,我努力的回憶,難道是丟在了酒店裡了,還是收拾的東西的時候不小心滑掉了,難道是丟在文然家了?腦中一片空白,完全沒有一點印象。嘆了一口氣,自己本來就是極其懶散的人,丟了也只能說是常理之中的事,但是卻有一種無名的失落感,躺下來,卻是五味陳雜,一夜睡得不安穩。……然後就是基本無事的日子,上網,看小說,看看電影,學學德語之類的。和幾個朋友把廣州給轉了一遍,回來的感慨就是“廣州好多好吃的呀!”想想如果自己畢業離開這裡的話最留戀的可能就是南信的雙皮奶,蓮香樓的蓮蓉月餅,陶陶居的片皮掛爐鴨和薄皮鮮蝦餃。 又過了一個月,大家開始互相請客,某某又是簽了哪個單位,誰又是公務員被錄取了,又是什麼通知書到了之類的,忙得不亦樂乎,相熟的同級不同專業不同系的同學也會互相竄場。老徐人緣好,天天踩著一雙高跟鞋,到處趕場,每天搞到十二點多才踏著“凌波微步”回來,一回來就發酒瘋,拎著高跟鞋站在陽臺上高呼“團結就是力量!”“為人民服務!”之類的,每每我和梁琳又拉又拽的把她趕床上去,末了還用被子牢牢的壓住她,生怕她夢遊出去毒害年幼純情的小師弟們。

收到通知書的是我跟梁琳正在煮番茄湯的時候,其實我的番茄湯從來都是沒有水的,厚厚的一層番茄醬,對我自制的番茄醬老徐從來就是嗤之以鼻的,但是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