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為呢?”
他不是紳士,從來都不是,封住她的嘴,他的吻和他的人一樣強勢,他吮吸著她的唇瓣,不顧她強烈反彈;他的大手壓住她的下巴,強叩開她的齒間,品嚐她的津甜。
他像一團火急欲燒融她身上的冬雪,他要她,不管她的意願,不管她反抗與否。
只要一個分神,她就會為他的吻沉淪;只要一點點的妥協,她就會為他的氣息沉醉。
但鐫刻在腦間的仇恨撕扯著她的痛覺,不讓她沉淪、不准她沉醉,淚滾滾滑下,她不甘心,為什麼要和這樣一個男人敵對?為什麼她不能跟隨他?
為什麼、為什麼不行?為什麼命運要安排他們敵對?為什麼連一點點幸福,上天都不給?為什麼她的為什麼沒有答案,只有一個不能抹煞的事實——傅家的男主人、女主人負她、欠她!
溱汸狠狠咬住他下唇,在他愕然間,她推開他。
背過毅爵,她命令眼淚暫停,不回頭,不去猜測他的心,她不!
在半晌的安靜之後,她聽見開門聲,他要離去了,終止他們之間僅有的一點點愉悅。
清清喉嚨,她勉強自己說話:“如果有空,請帶你母親去掛精神科,我懷疑她有精神方面的疾病。”
傾耳細聽,他的腳步稍稍停頓,然後接續原來動作。
投下第一顆炸彈,她的復仇計劃開始,不回頭……
一九九九年五月十二日
想到今晚要到又慈家裡去、想到馬上要見到毅爵,我好快樂!
一、二、三、四、五……我見過他好多好多次,多到我都要覺得當他的女朋友很簡單。
又慈說,毅爵對我是特別的,她說毅爵對女人都不假辭色,只單單對我,有那麼多的話說。
他會問我學校的情況、對未來的計劃、還會問問我有關跳舞的事情。於是,我告訴他我井學上的困擾;告訴他我不想出國、姐卻硬要我出國的事情,他聽得很認真,還答應我,如果能幫得上忙,他會盡力。
我想,他不是個感情澎湃的烈火男人,也許是他不年輕了,所以對愛情缺乏熱情,所以,他喜歡我卻沒有熱切表現。
沒關係的,書上說,在愛情國度裡,人們要學會包容體貼,只要他愛我,我願意將就他對愛情的表現方式,也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