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似乎很有感慨的樣子?”林美玉笑了笑,“怎麼,一個接待人員的盛情款待,難道還有問題不成?”
“那倒也不是。”唐歡聳了聳肩,“問題到沒什麼,只是感覺熱情地有點讓人不太適應。估計老外見了這一套,也會被弄暈乎。還別說,這日本人在待人接物方面,至少表面工作做得很不錯,我們呢,也的確該學學這個,很多時候表面功夫也要做一做,你說是麼?”
“是是是。”林美玉好笑道,“那麼你現在要不要進去呢?”
“要,當然要。”唐歡笑了笑,“不過說起這個陳彼得,架子倒是越來越大了,呵呵呵。”
說完,唐歡按響了門鈴,過了不一會兒,感到房門的貓眼處一暗,緊接著,房門就開啟了,然後一個穿著粉紅色睡衣,留著一頭長髮地女人驚喜交加的現了出來,正是林美玉的姐姐,陳彼得的妻子,林美雲。
“阿玉,呀,你來了?”林美雲迅速握住林美玉的手,接著又看了看唐歡,“哦,阿歡,你也來了,來,快進來,彼得等你們好久了。”
說完,她當先側過身,笑著引著唐歡等人進去。
進去坐定,林美雲就去把陳彼得叫了出來,看著一臉哈欠的陳彼得,唐歡笑著搖了搖頭:“我說彼得,你不會到現在還沒睡醒吧?”
“你真的說對了。”沒等陳彼得說話,林美雲先笑著揭底,“他啊,這真的是才起床呢,要不是我說你來了,他還要死賴著不起來呢。”
說到這裡,她沒好氣地責怪:“看看你,臉也沒洗,牙也不刷,整個一個邋遢鬼。”
“嘿嘿。”陳彼得笑了笑,對自己老婆的指責毫不在意,“這有什麼,反正這也不是外人。”
說完,陳彼得對唐歡點了點頭:“你來了。正好,跟我來書房,先跟你談點正事兒……對了阿雲,給我倒杯咖啡,至於邁克麼,給他衝杯龍井茶,你就好這口,對麼?”
“嗯。對。”唐歡笑眯眯的點了點頭。
“好了,知道了。”林美雲無奈地搖搖頭,接著又皺了皺眉,“你真的不去刷個牙先?”
“刷什麼。”陳彼得用手哈了哈氣,又聞了聞,“也不怎麼臭麼,再說還有咖啡。等下喝好了咖啡再刷牙好了,現在懶得慌。”
說完,陳彼得不再理會林美雲,對林美玉笑著點了點頭:“阿玉來了,先坐吧,我跟你的……談點事情,等下出來說。”
然後,陳彼得又打了個哈欠,當先向一處房間走去。
看到是這個情況。唐歡對林美玉笑著聳了聳肩膀,也就立刻跟上。
陳彼得的這個所謂書房,是一個歐洲式的房間。高大地書桌跟椅子,完全沒有日本式地榻榻米風格。
“我還以為能欣賞欣賞日式住宅風格呢。”唐歡看了看周圍明顯歐洲化的裝修風格,“客廳就已經很歐洲化了,沒想到這裡也是,你這可是沒在日本啊,沒想過換個環境玩玩?貌似那種日式格調也很不錯啊。”
“哦,你說那個榻榻米,然後穿著寬大袍袖。然後穿著木屐疙瘩疙瘩到處走地那種格調?”陳彼得撇撇嘴,“開始的時候試了試,一開始的確挺新鮮,可時間一長就不習慣了,最頭疼的就是動不動的都要盤腿,實在是麻煩得很,還是這樣比較舒服。”
“呵呵,也是。”唐歡當先在陳彼得對面的椅子上坐下。看著陳彼得從牆上拿下一把武士刀把玩。“怎麼,學起玩刀了?”
“嗯。剛學。”陳彼得做了一個劈砍的動作,這才拿起一塊絲綢開始擦拭起了手中地武士刀,“知道麼,日本的刀具製作還真的是不錯,比如我手頭這把貞利,就是一把純手工製作的名刀,是當代日本第一武士刀鍛造大師,水月派的月山貞利親手打造的精品。看,這紋絡,這刀鋒,果然不俗吧?哈哈哈。”
“貞利?水月派?”唐歡眨了眨眼,“靠,什麼東西,聽都沒聽說過,你這麼有錢了,怎麼不搞點村正或者村雨之類的名
“切,一聽你這麼說,就知道是外行。”陳彼得耍了一個刀花,輕柔的把那把貞利插回刀鞘,這才繼續道,“所謂村正、村雨之類,那不過是過去的名刀,早就失傳了。實際上現在就算有,也頂多是當個古董收藏而已,而且還是假貨居多,並非是真正地日本刀。可這貞利不同,這是當今日本日本刀鍛冶宗派的第一大派水月派的名品,特別是月山貞利地這把,更是精品中的精品,是真正的武士刀。我玩的,自然是那種新銳產品,可不是那些只能擺著看的古董玩具。我對古董一向沒什麼愛好,可我對劍道最近倒是挺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