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四個字呀?”
他長得真的好帥,帥得想將他收為己有,雖然他的脾氣是有那麼一點火暴,不過,還在她可以忍受,她就將就將就點羅。
“什麼以身相許?”軒哲不安地望著彩霓眼光,那不懷好意的奸笑,讓他心裡萌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彩霓興奮地講解:“你沒聽過嗎?一般人為了報答對方的救命之恩,通常都會以身相許,而你剛剛不也認同是我救了你一命嗎,所以你理當以身相許,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啊。”
她說的理直氣壯,臉不紅氣不粗了,反倒是被冷落在一旁的翠兒和大夫,聽得都不好意思的紅了臉。
以身相許?翠兒不由得打了個冷顫,這不像摔傷以前小姐會說的話,她越來越不懂小姐到底在玩什麼遊戲了,看著一旁大夫漲紅的臉色,她心中的不安更大。
這……這……小姐該不會是要將他留在身邊吧?
天啊!在當今的社會這可是一件要不得的事,更何況小姐還是個尚未婚配的閨女。這事要傳了出去,那小姐清白閨譽何存?
不行!她得阻止她。
翠兒想也不想就要出言阻止,無奈她反而被彩霓瞪了一眼,將已經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軒哲蹙起眉,眉心處如山丘般攏聚成堆。“你要我怎麼個以身相許法?”
他不屑中帶著輕蔑的語調,讓彩霓的情緒不由得又激動起來。
“就字面上的意思。”她氣呼呼地瞪著他。“除非你沒念過書!”她突然頓了頓,若有所思地盯視著他好半晌,才語帶嘲諷地接著說:“不過縱然是沒念過書的鄉野匹夫,也都知道這道理,難不成你比他們還不如?”
她大膽且毫不修飾的言辭差點讓軒哲驚掉了下巴。
“不懂嗎?意思就是說,你,從今以後屬於我周倚夢的。”無視於他詫異的眼神,彩霓笑咪咪地解釋。
天啊!這種逼婚方式可是他破天荒首次見到,這也未免太驚世駭俗了點吧!
“你別說笑了。”
他頭皮一陣發麻,兩鬢的抽痛也越來越劇烈,有種無法招架的無力感襲上心頭。
“誰跟你說笑了。總之你以後得聽我的。”一雙美眸因興奮而顯得耀耀生輝,璀璨動人。
軒哲眉心緊鎖,驚愕得瞪著眼前的女子。
他第一次發現,原來身為天神的他,縱有無邊的法力,可是一遇到眼前這個有理說不清的“番”女人,他也有能力未逮的窘境。
“你別得寸進尺。”他懊惱地低吼著。
“我是教你做人的道理,同時也是索取我應得的回報。”她不甘示弱地頂回去。
他眉心攏聚,眉丘處瞬間疊起好幾道又深又長的皺摺。
“我求你救我了嗎?”他皺著眉,捂著隱隱作疼的雙鬢。
“你的呻吟聲那麼大,不是求我難不成是求飄渺於天地間的無主幽靈!”她氣呼呼地吼了回去。
這是哪門子的論調?
“你無理取鬧!”他忍不住地咆哮怒吼。
“你忘恩負義!”
她就是要定了他,誰叫他長得這麼帥,如果不將他收在身邊,難不成讓他出去傷其他女人的心?這是彩霓剛剛想起的要留下他的另一個理由。
他的頭氣得快爆了。“我沒有。”一雙劍眉緊擰成一字,惱火地怒吼著。
向來就只有她拒絕人家,沒有人敢忤逆她,他越是不肯屈服,她越是要纏住他。
“你有,要不然你為什麼不敢以身相許?”總之她是要定他了。
“我……”被她這麼一說,他反而不知道該怎麼駁斥。
“看吧,我說的沒錯吧。”終於吵贏了,彩霓笑得好不開心。
趁著他精神恍惚之際,她將臉靠近他,一反剛剛兇婆娘的模樣,朝他漾起一抹足以迷惑眾生的笑靨,媚惑的笑容下閃過一絲狡猾。
“你是我的,沒有我的命令,不可以離開,記住了嗎?”
靠近的身體傳來陣陣幽香,那股熟悉且難忘的氣息瞬間撩動了他空虛的心靈……
他悵然一笑,“孔老夫子的話果真是至理名言呀——唯小人與女子難養矣。”
“什麼?”她不解。
“就你呀!”指著她,軒哲冷然地笑了笑,重新躺回床上。
既來之,則安之,他決定還是等補足了睡眠再說,反正腳是長在他身上,他想走,誰也攔不住他。
“啊?”孔老夫子與她有什麼干係,幹嘛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