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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部分

起來不是很懂,但是越琢磨越有味道的話,難道這是一個大家?像兩晉時期的名人狂士那種怪人?

徐四海是越想越覺得眼前這人不簡單,他也是一個飽讀詩書的人,平時也以文化人自居,特別尊重那些博學之人,也經常向他們拜訪交流,他深知民間自有奇人在,當下也不敢怠慢,輕聲問道:“先生怎麼稱呼?”

吳蕭倒是沒怎麼樣,趴在窗戶邊偷看的張文海和範文泉倆老頭差點沒一腦門子撞在牆上,嘴張大著,愣是半天沒合上,表情跟見了鬼似的。

他們也跟徐四海打過好幾次交道,每次這位一進來就跟便秘三個月似得,臉色跟大便一樣臭,說話也很嚴肅,經常咄咄逼人。他們還是頭一次見徐四海這麼客氣,這還是徐四海嗎?

吳蕭倒是一點不理會徐四海的問話,只是一個人默默抽著煙,他的世界永遠只有他自己一個人。

徐四海倒是沒有介意,反而更加覺得吳蕭更加高深莫測起來。

其實徐四海這樣的心態在後世有一個專有名詞叫做不明覺厲,在後世已經爛了大街了,不過在這會兒還是很有市場的。

尤其是吳蕭這模樣氣質不去做神棍太可惜了,嘴裡又沒有一句人話,也就是徐四海這種飽讀詩書的人覺得他很厲害。

換了張文海這種唸書不多的人,除了想弄死這個人類無法溝通的傢伙之外,就再沒別的想法了。

何向東這個浪跡江湖多年的泥腿子,也只是看吳蕭是一個純粹理想主義病態者,又不要工錢,這才把他招進來的。

他們的想法都很簡單,唯獨徐四海想的太多。

所以他悲催了,這貨居然從吳蕭手裡拿菸頭過來抽,感悟一下那種說不出來莫名的境界。

窗戶口那裡,張文海和範文泉倆老頭臉都扭曲了,差點沒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