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現在何向東的本事,他已經不著於形了,信手拈來就是段子,怎麼著都能把觀眾逗笑。
“噫。”觀眾齊聲起鬨,
張文海把話題重新掰了回來:“哪兒有詞兒啊,你呀,還是趕緊說說你村長為什麼要把你弄死你的原因吧。”
何向東擼擼袖子,餘怒未消:“盡惹我生氣,就跟俺們村長一樣討厭。”
何向東看著觀眾抱怨道:“你們是不知道啊,俺們那個村長,他脾氣大呀,可嚇人了。”
張文海捧著問道:“喲,這脾氣怎麼大了?”
何向東道:“就這樣說吧,俺們村裡有小孩子蹲在地上拉屎,拉了一坨了,俺們村長叫狗過來吃,叫三聲狗要是不來,他能蹲在地上自己吃了,你說這脾氣大不大?”
“嚯。”張文海驚叫一聲,差點沒站穩。
臺下的觀眾也是笑得東倒西歪的,起鬨聲連連。
何向東轉過頭問張文海:“你說俺們這村長的脾氣大不大?”
張文海大拇指一豎:“這太大了,一般人還真來不了。”
何向東接著說道:“你是不知道啊,俺們村長脾氣還急呢,有時候這小孩他不拉屎啊,他脫下小孩褲子就照著人家屁股上咬啊,你看看,俺現在這裡都還有塊疤呢。”
說著,何向東就在撩大褂的後袍。
張文海趕緊攔他:“哎喲哎喲,可別動了,這玩意傷眼睛。”
“哈哈……”觀眾又是大笑。
張文海就是進攻性捧哏,經常對著逗哏演員使壞,還經常都能把對方憋的沒詞兒了,他也是本事的。
何向東說到:“俺是給你看看俺們村長脾氣多麼大。”
張文海道:“我知道你們村長脾氣大了,這個我已經知道了,你還是趕緊說說你是怎麼不敢回去的吧,你到底犯什麼事兒了?”
何向東道:“這要說到俺們村長媳婦了,村長媳婦也厲害啊,她是個貞潔烈女啊,有一次在俺們村碰見流氓了。”
“哎喲。”張文海吃了一驚。
何向東擼擼袖子,帶著三分橫勁兒說道:“這要是一般婦女,肯定動都不敢動,但是俺們村長媳婦是個貞潔烈女啊,他就跟流氓打起來了,還沒多大一會,流氓被扒個精光。”
張文海一愣:“啊?流氓被扒光了啊?”
“村長媳婦是貞潔烈女啊,她脾氣大。”何向東解著大褂釦子,惡狠狠說道:“你敢耍流氓,老孃今天饒不了你。”
“嚯。”張文海一把壓住了何向東的手,驚叫道:“這什麼動靜兒啊。”
何向東理直氣壯道:“貞潔烈女她脾氣大啊。”
張文海罵道:“這哪門子的貞潔烈女啊,潘金蓮也沒她厲害啊。”
這幾個包袱抖出來,觀眾都已經笑得不行了。
“噫……”起鬨聲響成一片。
等觀眾起鬨聲音歇了下去,兩人才又開始說話,一段成熟的相聲,相聲演員一定是要能預料到觀眾會在什麼地方起鬨的,而他們也要提前預留出觀眾起鬨的時間來。
張文海繼續問道:“可這事兒跟你不敢回去也沒有關係啊?”
何向東急了,道:“你怎麼不明白了,流氓被村長媳婦嚇跑了嘛。”
“恩,然後呢?”
何向東道:“流氓不是被扒光了嘛,村長媳婦看見流氓屁股上的疤了。”
“啊?”張文海傻眼了。(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八章 永遠的一號位
觀眾已經是笑得前俯後仰了,本來就有好多人坐在過道小縫裡面,都是坐著小板凳的呢,本就坐的就不穩當,這一笑,好多人都倒在地上了。
還是老馬舒服,老馬現在是三條腿走路,而且屁股底下還有一張大椅子坐著,舒坦的很,旁邊的人東倒西歪的倒是一點都沒影響到他。
臺上的相聲演出也還在繼續著,張文海看著何向東驚叫道:“啊?那流氓就是你啊?”
聞得此言,觀眾更是笑得都不行了。
何向東不幹了,操著方言說道:“哎,你這話是怎麼說的,誰流氓啊?”
張文海道:“你不是屁股上有塊疤嘛,你還說自己不是流氓?”
何向東爭辯道:“俺屁股有疤怎麼了,有疤的人多了去了,全是流氓啊?”
張文海道:“那你不是流氓,你村長幹嘛想弄死你啊?”
何向東解釋道:“這不是他誤會了嘛,俺也沒有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