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啊,這是,你是我爸爸。”
張文海攔他:“哎,這叫什麼話,老話說三分逗七分捧,我們佔著七分呢,再說我什麼說過你是我爸爸了?”
何向東疑惑問道:“你沒說過什麼?”
張文海又重複了一遍:“你是我爸爸。”
“啊?什麼?”
“你是我爸爸。”
“哎。”這一聲還真不是何向東喊的,他剛想張嘴,臺下觀眾就齊聲喊話了,其中就屬老馬喊的最厲害。
何向東和張文海兩人都愣了一下。
還是何向東反應快,現場抓哏,指著全場觀眾對張文海說道:“他們佔你便宜。”
“噗。”全場觀眾笑噴出來,這都是聽過向文社相聲的觀眾了,都學了不少佔人便宜的法子。
張文海哭笑不得。
何向東搖頭感嘆,指著觀眾笑道:“你們都學壞了。”
“噫。”全場發出嫌棄的聲音。
氣氛無比活躍。(未完待續。。)
第五百六十七章 怯洗澡
相聲是一門語言藝術,也是喜劇的一種。笑聲是會傳染的,在現場聽得相聲和在家裡對著電腦影片聽得完全不一樣,效果相差甚遠。在現場聽的滿足度超過家中太多了。
現在的娛樂業發展是挺迅速的,雖然快,但從整體上來看,還是處於初級階段,尤其是喜劇類節目,都還是剛剛起步,相聲也不好笑,小品也慢慢進入套路化死板化了。
觀眾能接觸到的喜劇藝術基本上都是要靠看電視,甚至還有相當一部分人看相聲看小品都還是指著每年春晚呢。
用稍微學術一點的話來說,人們對笑聲的需求和現在社會目前所能供給的喜劇節目之間的矛盾已經很突出了。
向文社的出現恰好緩和了這個矛盾,觀眾就像是長期得不到澆灌的莊稼一般,現在好不容易來了向文社這樣一泓甘泉,飢渴已久的他們還不歡唿雀躍啊,所以向文社有今日之場景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其實笑聲在任何時間任何地方都不會沒有市場的,不管是在古代還是在現代,不管是在現在還是在未來,不管是什麼國家,不管是什麼意識形態,只要有人,笑聲就有市場。
相聲說白了就是一門讓人發笑的藝術,雖然一段讓人發笑的相聲不一定是一段好相聲,但是如果不能讓人發笑,那這就一定不是好相聲。
其實不是沒有觀眾聽相聲了,也不是相聲藝術失去市場了,更不是傳統相聲被時代淘汰了,其實就是相聲演員逗不笑觀眾了,因為逗不笑,所以沒人聽,僅此而已。
要救相聲的方式非常簡單粗暴,就是逗笑觀眾,這是最大的前提,做不到這一點,再怎麼蹦都是白搭。
……
今天何向東和張文海要說的這段相聲叫做《怯洗澡》,也是被主流相聲界禁演很多年的節目,因為那些人說這個節目涉嫌諷刺光大勞動群眾。
臺上演出在繼續,張文海對著何向東罵罵咧咧道:“還說人家學壞了,這全是你帶的。”
何向東一句山東的倒口就出來:“這還怎麼賴上俺了嘞。”
張文海好笑道:“喲,急眼了啊?怎麼連老家方言都出來了啊?”
何向東瞪著眼珠子咋咋唿唿繼續用山東話說道:“誰急眼了,誰急眼了。”
張文海:“哎喲呵,這還沒急眼吶,連普通話都不會說了。”
何向東用了倒口之後就沒改過來了,怯洗澡是個怯口活兒,怯口也叫倒口,這是相聲的行內用語,意思是用方言表演:“俺說的這不是普通話啊?多普通啊,俺長得都很普通嘞。”
張文海道:“長得普通管什麼呀,你哪兒人啊?”
何向東道:“俺是山東的啊,剛來北京啊。”
張文海一拍手道:“還是的嘛,這山東話都還沒改過來,我說你在家好好練練普通話行不。”
何向東急忙搖搖手:“待不住嘞,待不了了。”
張文海一愣神,側身看著何向東,疑惑問道:“怎麼了,這是?”
何向東道:“俺待不了了,俺們村長要弄死我。”
張文海驚奇道:“喲,你們村長這麼想為民除害啊。”
何向東看他,用山東倒口說道:“你最好照詞兒說啊,搗亂可不成啊。”
張文海先笑了出來。
底下觀眾瞬間笑噴,這並不是個段子,但是在表演臺上也沒那個演員是這樣說話的,這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