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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一個美豔的女子,白其善真的沒碰過她嗎?當然不可能,她說新婚之夜他們就在一起了,以後四年多的婚姻生活裡也從來沒有分居過。
我的心好像越來越不會痛了。。。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的腦海裡只記得她說,白其善是經濟逃犯,逃犯。。。
那我呢?我是什麼?
我深深地迷茫著。。。
在白其善給我注射了‘必需品’之後,我霍地一下明白了,我是一個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我應該去警察局舉報他!
可誰知他早就察覺到了我的異常,在警局門口堵住了我。
之後我像是找到了逃跑以外的新樂趣一樣,三天兩頭地往警察局跑,但無一不被攔截。
我樂此不疲,反正他連那種東西都能給我注射了,我還怕什麼?
可他煩了,竟然威脅我說,要再去,他就給一一注射同樣的東西。
他手裡拿著針管,針尖已經扎進了一一的小血管裡,只要輕輕一推塞子,一一這輩子就真的毀了。。。
我答應了他,可,心,卻在那一刻變得又冷又硬。。。
***
在我二十五歲的秋末,我給白其善喝了片安眠藥,還把他綁在了床上,後來他醒了,我就去廚房擰開了煤氣罐,擦亮了打火機。
然後回到臥室,坐在床邊盯著他看。
我說了很多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