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癖好。大概因為這女人服務周到,順便把這個東西賞給了她。可是為什麼這個女人寧願疾病纏身,也不願意把小瓶子賣掉呢?畢竟小瓶子也價值不菲。安德魯平復了一下憂鬱的心情:任誰聽說了這樣的故事都會感到悲傷吧。
他沒有再聽囉嗦的勞倫斯太太嘮嘮叨叨,在胸口不停地畫著十字,帶著一絲無奈的語氣說:“願光明女神的福音永遠照耀世人。這個女人叫什麼名字?”
“伊麗絲。多倫特。”
“那這個小傢伙呢?”
“菲林。格萊維爾。”
“他的姓氏是格萊維爾?難道不應該是多倫特?”
“我也不太清楚,牧師大人,但是伊麗絲就是這樣叫他的,或許這就是他那個該死的父親的姓氏。”
“這個姓氏並不常見,這附近有姓格萊維爾的人嗎?”
“我想應該沒有。”
“那麼,平常有沒有人來看望伊麗絲母子,我指的是親屬?”
“沒有,除了那些對她糾纏不清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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