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幾個部族的人大概也沒有見過這樣的陣勢,不斷斜視七海震宇,他臉上倒是淡淡的沒有什麼顏色。
又僵持片刻,發動衝擊的是楚夜。不過一番混亂下來,仍是多添了兩具馬屍,這次還抓傷了好幾名騎士。那狼冷靜得出奇,總是伏在地面上,然而每次跳起來,必然血光四濺。參加比試的都是各部的好手,看得出身手相當敏捷,頗有幾個不遜色於我的鬼弓,但是手中沒有武器,坐騎對狼又畏懼,就不能把它怎麼樣。一時間竟然沒有人想爭先。
楚夜的身手極好,只是愛惜坐騎。他那黑馬也十分靈巧,每每避過那狼的攻擊。這樣一閃一避,楚夜也就傷不到那狼。言涉堅的戰馬傷得不輕,兩輪下來一瘸一拐地已經跑不利索了。兩個人相對望望,誰也不肯先衝。
這次發動衝擊的是一個黃馬騎士。他的腦子靈活,雖然賽場上不得帶兵器,他卻在眨眼間把馬鞍拆了下來,拎在手裡就往那狼頭上狠砸。
我聽見黑水部那個王子嚷了起來:“這樣不行吧!”但是沒人理他。這場叼狼實在太過兇險,那個騎士雖然取巧,卻誰也沒有覺得他不對。只有七海震宇的眉頭微微皺了皺。
那狼頭一晃,避開了黃馬騎士的這一擊,一口咬在了他的咽喉上,我坐得那麼遠,都能聽見喉骨碎裂的清脆聲響。就是這一剎那,言涉堅和楚夜的馬都到了。楚夜的馬快,先到那狼跟前,他一手拎住了那狼的尾巴猛地一晃悠。那狼鬆開嘴,身子往下一沉,沒有抓到楚夜,倒是正中言涉堅的坐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