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嗎?你可以去的地方比我要多多了……”他的語氣是輕鬆的,是的,這些都是我一直想做而做不到的事情呢!
我去看他的眼睛,可他的眼神那麼深,我看不透。
“只要讓大晁皇帝喜歡你,這一切都可以。誰會不喜歡你呢?沒有人,沒有人的,你是朱顏公主。你也不知道自己有多美吧?”他的話語像是夢囈,那語氣是真誠的,但又帶上了對付小孩子的口吻。
“還可以看見羽人在七夕飛翔是嗎?”我問他,“他們說羽人也被大晁征服了。”
他閉上了嘴。
“可是我不喜歡!”我對他宣佈。
然後我跳上微風,離開了那間小泥屋,我想我再也不會回來了。
天又亮了。這幾天我們總在等待天亮,等待秋選。
言涉堅一直想問我七海憐是不是我們要找的人,他沒有問出來是因為他了解我。瞭解不瞭解其實並不重要,我們都不過是陛下麾下小小的將佐,承擔著一些自己都不完全清楚的職責。
從七海震宇告訴我七海憐的名字開始,我就知道那不是我要尋找的人。我沒有告訴言涉堅,也許只是為了讓這乏味的等待變得有趣一些,憧憬是這趟行程中唯一能給我們帶來快樂的部分。我以為這樣對言涉堅會比較好,但是現在我感到後悔。
我可以想象他站在我面前一臉迷惑的樣子。“為什麼呢?你都沒有見到七海憐。”他會用力扯著被火燒得稀稀拉拉的鬍子問我,一臉的迷惑。這個習慣也是這兩年才養成的,我沒有告訴他,這動作看起來其實很孩子氣。
“如果七海震宇準備好把七海憐許給陛下,那七海憐就不是陛下所要的女子。”我會這麼對他解釋。當然,言涉堅也還是聽不懂的,但是他會點點頭離開,直到實在想不通了再回來繼續他的提問。
太平兩年多了,陛下突然聚集一百七十萬雄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