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準備去叫肖叔和你的。”
“我先把我爸送過來,去接我媽。趁著去拎兩斤酒!”
“我跟你一塊!”
聽到陳鵬舉這話的肖父,詫異道:“你倆又準備嘀咕啥?還不能讓我知道?”
“那倒不至於!聽聽也無妨,剛剛我去城裡跟馬總彙總了一下,這一個月的賬目是……”
“得得,你們兄弟倆合計吧。我聽見數字就頭疼……”不等陳鵬舉說完,肖父便站起身的拄著柺杖進了陳家。
待到肖父離開後,陳鵬舉拉著肖勝把剛剛自家父親的‘計謀’轉述了一遍。
而聽到這話的肖勝反問道:“不好吧?”
“你裝什麼裝……”陳鵬舉推了肖勝一把道。
“我的意思是,光有酒不好吧?我那有胖子給我的催、情劑。待會兒你……”
“滾犢子!你個敗類……”
邊說,兩兄弟邊打鬧著。
“順子哥呢?他頭包的跟粽子似得去哪兒了?”路過陳泰順家門口時,肖勝輕聲詢問道。
“不知道,敏子把高興接回來後,順子哥接了個電話就匆匆帶他離開了。說是小壯送他倆去鎮裡坐的車!剛剛你讓我通知人晚上開個碰頭會,我跟他聯絡了下。聽聲音有點吵,應該在飯店。而且順子哥說話很低沉……我估計……不是黃林琴,就是高小琴。哎,狗勝,你說順子哥是不是跟名字帶‘琴’的有緣啊。”
“你看這倆女的,名字都帶這個字。”
聽到這話的肖勝,笑著回答道:“要不這個人給他卦個八字,看他們適不適合?”
“我看我嬸子就很專業,請回來之後就唸叨個沒完。”
當陳鵬舉說完這話,肖勝笑著回答道:“就她?大字識幾個啊?經文看懂了嗎?”
待到肖勝和陳鵬舉回來時,已經拜完了的肖母就坐在床頭,連屋都不敢出。望著擺臺上那‘翡翠質地’的玉佛,老人不知在發什麼愁。
“不是娘,你咋著了?愁眉苦臉的?”
看到這一幕的肖勝,詫異的詢問道。
“狗勝啊,這東西得老值錢了吧?這萬一白天我去看小賣部,家裡進賊了咋弄?”
聽到這話的肖勝和陳鵬舉先是一愣,隨後笑了起來。肖勝同時回答道:“咱抱著去小賣部。”
“真的啊,萬一磕著碰著呢?”
“哎呦我去,娘。給你請尊佛算找著事了是吧?放心,咱家旁邊就是我辦公的地點。前後左右都有監控。你就放一百二十個心吧。”
“那麼大一捆電纜就有人偷,我這……”
“好嘞,你老啊就別擔心了。晚上我就把二黑牽回來咋樣?走啦,去大柱叔那吃飯。”
“不是,這天都落黑了,萬一……”
“要不我在家看著?”
“還是我在家吧?”
‘可愛’的肖母,讓肖勝是啼笑皆非。拎著兩瓶酒水的肖勝和陳鵬舉攙著肖母出了院門!
院門的鎖,老人是摸了又摸生怕沒關緊!
“馬胖子算是給我娘請回來一尊大神。娘,我那個時候自己出去溜達的時候,你這麼擔心過嗎?”
“你值幾個錢啊。它不一樣……”說完這話,肖母自己都樂了。
而此時,一旁的陳鵬舉,輕聲嘀咕了一句:“我們不一樣……”
本來陳大柱就約了肖衛國在家吃飯,陳母下午的時候就開始了準備了。現在就是多幾個人加幾道冷盤的事。
農村自建房的堂屋都是很是寬敞,陳大柱家的大圓桌跟飯店似得,還帶轉盤。據說是房小壯幾人,動手置辦的。美名曰:找個長期吃飯的地方。
肖母和陳母是不做桌的,農村‘奇葩’的規矩在老人心中是根深蒂固的。房敏這邊得閒剛坐下,迎上陳鵬舉的目光,又怯生生的站起身。整的全桌除她之外唯一的女性葉薇,也不好意思落座那裡了。
“咱自個人沒那麼多規矩!大鵬,讓你嬸和你媽也來。幹啥啊,別搞什麼老封建思想。大家一起團團圓圓多好!”
“就是,就是!”
積極起身的肖勝,已經擰開了酒瓶蓋。一一為眾人斟酒,到了葉薇這裡時,她是連忙捂著酒杯道:“我開車了,晚上還得……”
“葉主任啊,無酒不成席。不過這白酒太烈,大鵬咱家的楊梅酒呢?趕緊拿出來啊,敏子你陪葉主任喝兩杯。加深加深你們妯娌倆的感情。”
待到陳大柱剛說完這話,整個堂屋的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