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婦,在得知來此的小青年是何方神聖後,雙腿發軟的倚在門檻上。隨後,跟被人爆了菊花似得,發出了‘鬼哭狼嚎’的喊聲。
“勝,勝哥!我是被逼的,都是房明全、房明輝他們兄弟倆。說讓我故意勾引螞蚱,一旦他對我動手動腳,他兄弟倆就會帶著人過來,還讓我,還讓我咬死了是他‘見色起意’強、奸我的!”
待到小寡、婦,這句話剛說完,螞蚱請來了的十三婆算是找到了罵街的噱頭了。那是髒話連篇,都不帶重樣的。
甚至連房明全兄弟倆都一起罵了進去。
“你個騷、蹄子,你,你別血口噴人……”像是被踩著尾巴似得,房明全扯著嗓門為自己辯解著。
可站在他身邊的老聯防人員,已經下意識與其拉開了距離。就連袁科都酒醒幾分的望向這廝。感情晚上這場酒是‘鴻門宴’啊?
“袁副所,這算不算是嫁禍啊?”
笑容十分淡然的肖大官人,單手插兜的詢問著袁科。後者被肖勝這麼一質問,頓時也沒了主見。
半天才嘀咕了一句:“這事,我會調查個明明白白的。如果是明全的錯,我肯定抓他。可問題是,你大半夜的跑到這來做什麼?”
“抓偷狗賊啊。陳麻六最為心愛的狼狗被人‘偷’了。巧好我兄弟幾個發現了偷狗賊的蹤跡,一路追啊追就到這了。”
“肖勝你唬誰呢?怎麼會那麼巧?”氣喘吁吁的袁科,下意識回答道。
“對啊,就是這麼巧!這世上巧合的事太多了不是嗎?恰巧我兄弟螞蚱去玩牌三缺一,這個小寡、婦補上了,恰巧她又輸了一千多塊,恰巧她又晚上叫我兄弟來還錢,恰巧呢房明全今天宴請老聯防的成員和你袁副所。如果再恰巧大嬸子沒跟著螞蚱一起來,被她誣陷成‘強、奸犯’的話,作為袁副所的你,就能抓個正著。然後我兄弟,大過年的就被抓了進去。”
“你說這巧不巧?我覺得很巧,既然這麼巧的事都發生了。陳麻六的狗被人偷了,我恰巧發現,又有什麼不可能的呢?”
當肖勝說完這些時,在場的所有人都沉默了。特別是袁科和老聯防的那幾人,無不把‘憤慨’的目光投向了身旁的房明全。
霎時間,身陷眾矢之的的他,渾身亂哆嗦的吼道:“肖勝,你,你別血口噴人哈。這,這要講究證據的。”
“對,法律是講究證據的。袁副所,你聽到了嗎?講證據……”
當肖勝‘咬牙切齒’的說完這最後三個字後,反轉身的他,‘啪……’的一聲當眾予以房明全一巴掌。
差點沒當即被扇趴在地上的房明全,捂著自己的側臉望向肖勝。後者,一臉狠辣的伸出右手道:“這一巴掌是替小壯打的。你這個堂哥讓他很難做人啊!另外,沒有孃的孩子怎麼了?沒有孃的小壯,最少不會像他堂哥這樣,為了兩萬塊錢給人當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