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身戾氣的肖勝吼完這番話後,在場的所有人都怔在了那裡。
“好啊房明全,你說事成之後會給我一半錢。你不是說人家就給你五千嗎。兩萬?現在你讓我弄的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我告訴房明全,這事你不幫我解決清了,你還準備結婚?結你媽嘞戈壁?反正我是破罐子破摔了,你平常晚上沒少往我家裡鑽吧?”
“我就站在你未過門的媳婦村口,好好吆喝吆喝。讓人家瞅瞅你到底是啥德行……”
待到‘小寡、婦’吼完這句話時,肖勝身後的陳鵬舉沒忍住的嘀咕了一聲:“我艹,這是‘公交車’啊?給錢就能上?多少隨意的節奏嗎?”
當陳鵬舉嘀咕完這話之後,現場崩發出了一陣鬨笑聲。眾人的笑聲,亦使得房明全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這是不作死就不會死啊。
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這以後,在十里八鄉都沒法混了。
在地上官場上廝混了那麼多年的袁科,靠的就是‘陰謀詭計’上的位。當他看到肖勝當著自己的面,扇了房明全一巴掌後,立刻像是抓住了他的小辮子似得,避重就輕的對肖勝說道:“肖勝啊,房明全有沒有陷害他人我不知道,可你剛剛打他我可是真真切切的看見了。”
聽到這話的肖大官人,突然樂了的歪著頭詢問道:“然後呢?抓我啊?”
“根據……”
“根據尼瑪……”袁科這剛開口,一旁的螞蚱直接硬懟著。
被懟得臉紅脖子粗的袁科,指向兩人道:“我,我現在就可以……”
“袁科,你是覺得陳泰山,能拉你一把呢,還是覺得你自己能夠得著陳斌?我打他了怎麼了?老子就問問你,今天我打了他,怎麼了?媽嘞戈壁,許他準備陷害我兄弟,還不許我扇他一巴掌了?給你臉你就兜著,別跟個跳樑小醜似得上竄下跳似得,扒了你這層皮,你連個毛都不算。”
說完這話的肖勝,對那名大嬸子說道:“十三嬸,這個小寡、婦欠螞蚱的一千多塊就麻煩你了。錢要下來都歸你,另外過年了,我再讓螞蚱給你五百塊的‘孝敬錢’。”
待到肖勝說完這話後,身後的陳鵬舉已經從兜裡掏出五張百元大鈔的遞給了螞蚱。後者接過錢後,遞給了十三婆道:“嬸子,這錢可不白拿哈。你得把我的賬給我要回來。另外,這事你可得幫我好好證明一下。不然,想我這麼一個年輕有為的俊才,都被這騷、逼給毀了。”
當螞蚱說完這話後,陳泰順從背後踹了他一腳道:“你能要點碧蓮嗎?”
“扇你一巴掌是因為你嘴賤,辱了我兄弟,更辱了我兄弟他娘。不再房家兄弟計較這事,也是因為我兄弟。不可以因為兩萬塊做狗,但我不能讓我兄弟為了你們‘不仁不義’。”
說完這話的肖勝,稍作停頓的望了一旁袁科一眼,隨後冷笑的補充道:“給誰當狗不好,給陳麻六那‘薄情寡義’的主。你身旁不是有個活生生的例子嗎?還沒給你教訓啊?”
當肖勝說著這話,望向袁科時,後者強壯鎮定的詢問道:“肖勝你說誰呢?”
“我說你怎麼了?你替陳麻六擦屁股不止一次兩次了吧?幫他兜著了多少起惡性傷人事件?礦上也沒少給他出力吧?現在如何?這年頭跟對人很重要,最少我順子哥和大鵬哥,就不會讓我們這一幫小弟兄,被人欺凌。這是做大哥的底線。”
說完這話的肖勝,緩緩轉過身。
“啊……”
也就在肖勝轉身的一剎那,房明全家裡突然傳來了一聲驚恐的聲音。
乍一聽這聲的房明全,下意識往家裡跑去。就連袁科他們幾人也隨之湊了去。反倒是肖勝一眾,直接朝著彎角處走去。
在這期間,肖大官人不忘‘提醒’著袁科道:“袁副所,如果找到了陳麻六的狗,抓到了偷狗賊別忘了告訴他一聲。剛剛跟他聯絡的時候,他好氣憤的……”
在肖勝說這話時,一馬當先的房明全已然跑回了自家。當他看到躺坐在院子裡,一臉驚恐的房明輝時,下意識湊上前道:“怎麼了小輝?”
“哥,血,都是血。裡面還有,還有……”
順著房明輝的指引,跑進來的人紛紛把目光投向了廚房。只見那條屬於陳麻六的大狼狗,如今身首異處。噴出來的狗血,沾染了廚房整個案板。
別說房明輝了,就是經歷過案發現場的袁科,這會都有一陣驚恐及嘔吐感。更別說其他人的了……
‘嘔……’
此起彼伏的嘔吐聲,響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