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領的人身上都佩著天王領的標誌,而且殺死我戰隊隊員的還是殷賦之少主的破甲箭,冕下您卻空。無憑,恐怕很難讓人信服啊。”
傲風卻神色自若地淡然道:“屠龍統領此言差奐,有些時候的證據只是障眼法,看到標誌就斷定此事乃天王領所為,未免太草率了吧。統領見過真正背後動手的人會留下明顯破綻麼?而且,還是一次對付這麼多領地和戰隊,每一個都留下了破綻,大家就不覺得奇怪嗎?天王領就是再傻,也該明白他們不可能一次對付這麼多人,尤其這又是在天王領和氏璧出土訊息放出後,明知大家會在此齊聚一堂,怎會做出激起公憤之事?這對他們似乎沒什麼好處吧?而各位,若是因此找錯了報仇物件,讓真兇逍遙法外,不知道你們的死去的親友會不會氣憤得從地下爬出來再死一次。”
傲風這一席話倒也是眾人一直疑感不解的,立刻引來了一陣點頭贊同之聲。
他們之前被氣憤衝昏了頭腦,一聽說屠龍戰隊帶人殺上天王山這個大好的機會就紛紛飛速趕著跟來,這些疑惑暫且放到了一邊,這其中當然有青鶴領主故意煽動的功勞,此時在傲風父子的兩波衝擊之下冷靜下來,自然也就沒那麼衝動了。
除了真正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在場幾乎都是活了幾千年幾萬年的人精,又怎麼會這點東西都不懂?
“父親,我看追雲冕下說的不錯,事情應該不會是天王領所為,否則他們不會那麼坦蕩的開城迎敵。父親你們注意到沒有,從開始到現在殷揚冕下父子從未露出過任何心虛驚慌之色,這絕不是真正的兇徒會表現出的神色,而且他們行事根本沒有動機,其中的確有古怪啊。”已經走回了屠龍領主身旁的屠戰說道,抬眼向傲風投來一個奇異的清明目光,那眼神裡還有幾分示好之意。
聞言,屠龍戰隊眾人都點頭。
屏戰雖然功利心重了一點,但頭腦聰明戰隊之中卻是人人皆知,屠龍領主大部分還是聽他的意見,青鶴領主再好也是外人。
屏戰又看看傲風,眼神微閃,接下去道:“而且,我覺得追雲冕下並非是那種信。開河之人,她既然這麼說,一定是有什麼憑據,冕下,我說的可對?”
沒想到和傲風交戰一次,屠戰倒真被打得清醒多了,如今的他不止是那功利心和傲氣少了,連思維都敏捷了許多,傲風還清晰地感覺到,這人似乎分明就是幫著自己,不由得摸摸下巴,心中有幾分好笑。
這難道就是那傳說中的受虐狂?
屏戰如今是真心佩服傲風的,所以他打從心裡覺得傲風的話有讓人信服的力量,忍不住便想幫助她,不過若是他聽到傲風心中的嘀咕,就不知道會是個什麼心態了。
第二節突來的天榜強者
既然有人撐了這個場子,傲風也不否認,目光一轉點點頭,陡然拔高了聲音:“不錯!我的確有鐵證,來此之前,我已經知道了是誰在暗害天王領和各位,此番上天王山就是為了揭穿此人陰謀,還各位一個公道的!”
青鶴領主推測歸推測,一旦聽到傲風如此鏗鏘有力的言辭,仍然冷不丁打了個寒戰!
看著傲風投射過來略帶嘲諷又極富自信的眼神,青鶴領主心下一片死寂,他的掙扎借。是在傲風沒有證據之時才有用的,若是她真有鐵證,那根本容不得他狡辯!該死的,老二到底是怎麼露出了馬腳?
“你想問我是怎麼知道這些的麼?“傲風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淡然一笑道:“我就讓你死個明白。”
說罷,傲風向著不遠處一點頭,那個方向的百里清蕭收到她的目光立刻會意地身形一晃,三步並兩步帶著一身寒氣閃躍過來,他的容貌出眾,在人群裡本就顯得鶴立雞群,現在一站出來就更加顯眼了。
“百里清蕭?”青鶴領主眉頭忽地深深皺起,死死盯住他,彷彿想到了什麼。
“世人都知道我幫助百里門出手制敵,卻並不知道我和清蕭是怎麼認識的,說起來,還是因為這件事情。”傲風唇角揚起,淡淡說道:“青鶴領主,你還記得當初你們派人在通天飛艇外截殺清蕭,嫁禍天王領吧?不過很不巧,你們和旭日領主的交易被我修煉之時在艇上意外聽到,當初我還是個神帝,他們也未曾提防於我。而若是旁人,知道會惹上大名鼎鼎的青鹿領主,也不會多管閒事,但我和殷賦之大哥認識在先,自然要管上一管。當日我出手後,那些人自知不敵,便在臨死之前將你們全都供了出來,字字句句說的一清二楚,清蕭,你說對嗎?”
略帶笑意的眸光望向百里清蕭,傲風一眨眼,後者冰冷的臉上難得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