滅親,真是讓我們佩服啊!既如此,事不宜遲,待我們統領把罪魈禍首拿下之後,再擺下宴席招待你們可好?”
屠龍統領也遙遙道:“兩位冕下,若我親自出手只是須臾功夫,決計不會妨礙到你們的,二位覺得如何?”
屠龍統領上回吃了個大虧,這次學乖了,沒有秦朔點頭,誰都不敢擅自動手。
“應該的!應該的!“傲風聞言大義凜然理所當然地點點頭,深邃的笑意卻在黑眸中閃過,忽地眯起眼睛,眾人殷切的注視之下慢慢抬起手,往前方一指,淡淡說道:“那就請屠龍冕下將這個挑撥離間製造事端,栽贓嫁禍狼心狗肺的東西拿下吧!”
氣氛高漲的四周驀地一靜!聲音就像是突然被生生掐斷了似的,戛然而止!
屠龍統領及眾多氣憤不已的領主震驚地長大了嘴巴,眼睛瞪著傲風手指的方向愕然地說不出話。
她指的人居然是青鶴領主?
而剛剛還在得意微笑的青鶴領主,笑容立時僵在了臉上,由於這突如其來的指正一針見血,太過勁爆,眼底不禁掠過一縷被識破的驚惶,他怎麼也沒想到做風居然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來!這個追雲究竟是從哪裡冒出來的,為什麼會知道他們的計戎?她還知道些什麼?
捕捉到這個細微的神情,傲風就知道他心虛了,分毫不給他喘氣的功夫,立刻又上前一步,逼視著他語聲冷厲道:“青鶴領主,你和你弟弟青鹿領主串通一氣,暗害四方強者重視的親人,栽贓嫁禍給天王領,意圖藉著此番和氐璧出土強者齊聚之際吞併天王領及混亂大平原周邊,打算在南方大陸中央建立一個龐大的領地,大量網羅南方大陸信仰,我說的對吧!”
青鶴領主越聽越驚,越聽越怒,到現在他才明白傲風先前所言的含義,她針對的人分明是他青鶴,而不是針對殷揚父子啊!從一開始,她就知道事情的真像!
面對傲風步步緊逼的凌人氣勢,本就底氣不足的青鶴領主不禁下意識地倒退半步,面色微變,這個舉動立刻引起了一片低低的唏噓之聲。
被人汙衊之後正常人的反應都是滿面漲紅氣憤難平,唯有心虛被人揭了短處才會這般反應。
原本人們還覺得難以置信,青鶴領主此舉,卻著實可人懷疑了,包括他所在戰隊的頭頭屠龍統領,看向青鶴領主的眼神都產生了一些變化。若真是這青鶴領主搞的鬼,戰隊裡那個死去的兄弟也肯定是他下的手,內部自相殘殺這可是流浪者戰隊最忌諱的事情!做出這種事情來的當真幹刀萬剮也不足惜!
但青鶴領主不愧是個老成精的傢伙,雖然在傲風突然發難之下稍稍露出了一點幾破綻,卻馬上就鎮定下來,空。無憑,傲風未必就有證據,此時此刻,自已可千萬不能先露了馬腳,只要他一口咬定沒有做過,她也拿他沒有辦法。
面對那道道投射而來的詫異目光,青鶴領主重重撥出一口氣,似模似樣地拍拍胸口嘆道:“追雲冕下真會開玩笑,不過,這個玩笑可一點兒也不好笑,實在有些嚇唬人啊!我這人膽子小,禁不起您這一嚇,挑撥離間栽贓嫁禍是多大的一個罪名,我區區一個小卒怎麼擔待的起?您為保天王領,也不能這樣血。噴人,讓在下當這個替死鬼啊!”
他倒應對得迅速,這麼快就找了個合適的理由,把心虛造成的失態推卸到驚嚇上,還反咬一口傲風是為了保護天王領才這樣做的,以她和殷賦之的關係也說得通。
如此一來,人們的目光就越發的驚疑不定起來,看了看傲風,又看了看青鶴領主,一時間交頭接耳議論一片,實在不知道該信誰為好。
傲風早知青鶴領主沒那麼好對付,既不意外也不著急,眼中暗含深意地微微一笑道:“青鶴冕下膽子這麼小,方才在面對我父親的時候怎地那麼鎮定自若?”
聽著這明顯的諷刺,青鶴領主居然也面不改色,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冕下,這和那時候不同,當時令尊對我們團隊施壓,左右都是個死字,在下當然也就豁出去了,為了所有人的安危,在下死不足惜。可現在冕下您卻是無中生有,這實在讓我冤枉的很啊。”
連傲風都不得不佩服青鶴領主說話的水準,各種隱臺詞面面俱到,他把自己吹得無比大義,為了眾人的安危才強出頭,好叫其他的領主們心生愧疚不能對他現在的情況“忘恩負義”地視而不見,但其實他只不過是想借著眾人的手除掉殷賦之他們罷了。
青鶴領主此話一出,屠龍統領老臉一紅,沉默不下去了。
咳嗽兩聲,屠龍統領站出來道:“追雲冕下,凡事要講求證據,我們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