緞一般的發順著她光潔的臉頰如尼羅河水般滑落下來,恰當好處地隱去了她的尷尬與彆扭。塞那沙也知道雙方前次不快,假作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法老感覺到了阿肯娜媚的抗拒,相比賽那沙,伊爾邦尼倒是大大方方盯著這位美女看,可惜今日看不到那天的凌厲,就連臉都看不分明。
他心裡正大嘆可惜,法老已經下了榻朝他們走來,途中還似乎無意地扯落了一邊的帷幕,輕紗披洩下來,徹底隱沒了阿肯娜媚的身形。
法老指著伊爾邦尼笑道:“你叫什麼?何以這樣大膽?”
“臣乃是西臺元老院第一書記官伊爾邦尼,我的工作就是記錄一切值得記錄的事物,譬如埃及皇妃的美麗。”伊爾邦尼絲毫不膽怯地言之鑿鑿,他太明白高貴的人們願意聽什麼:“如果陛下允許,我還可以記得一百首以上的各種詩歌,來讚頌皇妃的美麗。”
法老似乎對他的專業能力頗為讚許,但顯然並不想聽那一百首詩歌,他對賽那沙更感興趣:“那伊爾邦尼,你能否告訴我,賽那沙皇子的手臂最初是緣何受傷,之後又為何屢屢再犯呢?”
伊爾邦尼語塞,但他反應極快:“皇子為西臺身先士卒,戰場之上,人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