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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部有輕微炎症。”

趁著護士忙碌的功夫,女醫生把拉姆瑟斯也叫進去,隔著一道簾子躺在另一張床上,拉姆瑟斯看了看女醫生的銘牌,上頭寫著“蒙妲麗”的名字,他不敢小覷這種女人,乖乖脫了褲子躺在床上,感覺女人戴了塑膠手套的手觸碰著自己最柔軟的部位,那種冰冷無情的專業感完全讓人不敢有任何遐想,蒙妲麗很快做出了診斷:“也是x頭感染,需要除毛,一起做了吧。”

護士腹誹,這兩個病人還是難兄難弟不成?

陪同前來的人渾然不知裡頭髮生了什麼事,賽那沙自然是陪著拉姆瑟斯來的,他很意外地發現阿肯娜媚竟然在泌尿科外面等圖坦卡蒙,賽那沙的臉色就有點不好看,但同時有點慶幸,多虧了拉姆瑟斯的“病情”,不然要藉機和阿肯娜媚“偶遇”不知有多難。

機會只留給有準備的人,賽那沙掏掏風衣外袋,摸到一本嶄新的小冊子,他極有耐心地慢慢翻閱,阿肯娜媚百無聊賴地等待中,果然被他吸引了注意力,她似乎是很怕失禮,小兔子般柔順可愛地時不時看上一眼賽那沙手上的書,以為不會被人發現,最後終於忍耐不住問道:“先生,您是在看《彼得兔》嗎?”

一個三十好幾,貌似成功人士的壯年男子在泌尿科外面看彼得兔童話的確是很奇怪的。

“我在等朋友,”賽那沙立刻把自己和泌尿科撇清了關係,而他也確定了阿肯娜媚是真的不記得自己,這位總裁不由有些沮喪,但他很快意識到這樣能更方便地接近阿肯娜媚:“這書是隨手買的,本以為童話易懂,沒想到……”

阿肯娜媚“噗嗤”一笑,這也是她忍不住發問的原因,因為這本彼得兔是象形文字版的。

“您不介意的話,我想推薦您一本商博良先生寫的入門書籍,”阿肯娜媚說到自己的專業,綠眸就動人得閃閃發光,賽那沙饒有興致地看著她,初次在講臺上看到她,他就被她這樣專心研究的意氣風發所吸引的,外貌以及家世的因素反而不那麼重要,她似乎渾然不知此刻的自己是多麼充滿魅力:“象形文字是由表音和表意符號組成的,只要記住基本的入門字元,彼得兔這樣的難度是不在話下的。”

“商博良?你是說那個破解了象形文字的天才學者?”賽那沙摸摸下巴,做出一副興致勃勃的模樣。

阿肯娜媚很意外:“您知道他?”

賽那沙笑得柔和:“略知一二,我名下的基金會這兩年都在贊助一個尼羅河三角洲的考古專案,作為投資人,我總要了解些大概的。”

“啊!”阿肯娜媚輕輕地驚呼一聲,她去年才給專案基金會的老闆做過年度彙報工作,可是當時她並沒有留意列席的人員,而且面前的男人實在太年輕了,她試探道:“您贊助的專案,是不是法尤姆綠洲的圖特摩斯五世後宮遺址挖掘?”

阿肯娜媚雖然出身皇室,但是中東國家對女子限制多多,當年能夠讓她不遠千里去到美國的孟斐斯大學深造已經是父母最大的讓步,畢業後她一個人拋頭露面主持考古工作更是離經叛道。而且法尤姆綠洲的專案以她的背景原來根本無法進駐,因為那裡現在已經是埃及的一處軍事基地,要不是基金會背景雄厚予以斡旋,那處遺址早該被遍佈的水泥工事毀掉了。

“的確是這處遺址沒錯,看來我們是熟人啊,”賽那沙朝她眨眨眼:“您好,我是賽那沙·哈圖西里斯。”

阿肯娜媚當即臉紅了,哈圖西里斯基金會每年對專案投入的金額以八位數的美金計算,為了讓埃及軍政府點頭,更是少不了奔走,她卻連衣食父母的臉都不認得,今天她未穿黑袍,便大大方方地伸出一隻手道:“您好,我是阿肯娜媚,考古專案的主持人。”

賽那沙心裡一蕩,臉上卻穩穩端著,只淺淺握了一下阿肯娜媚伸出的手:“我聽過您的報告,讓人印象深刻,像您這樣的年輕女性,能夠在學術上做出這樣的成就,實在值得敬佩。”

她是喜歡和人聊自己的專業的,因為父母不支援,未婚夫圖坦卡蒙不理解,朋友們也不感興趣,賽那沙的出現無疑解救了阿肯娜媚心中難以言喻的孤獨感,她抱歉道:“您過獎了,我都沒有認出您來……”

“沒關係,”賽那沙示意病區的顯示屏顯示看診還需要半小時,便不失時機道:“等著也是等著,要是您真的抱有歉意,不如指導我一下,想必今年的例行報告,我們雙方都會取得很大的進展。”

這要求一點都不過分,阿肯娜媚自然無不可,她拿過賽那沙手裡的《彼得兔》,詳詳細細地指點起來,賽那沙是有意接近她,想要了解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