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提起自己的丈夫,納菲爾提提卻是帶著冷笑:“阿肯娜媚,想必你並沒有忘記,你的父親是如何為了自己的信仰,親手判決了你姐姐死刑,並砍去了她的手,讓她肉身不得完整,永遠不能轉世。”
“母后!”阿肯娜媚面孔漲紅,激動得站立起來,使得帆船一陣搖晃,祭司連忙示意她安靜地坐下。
阿肯娜媚結結巴巴道:“父親是個敏感易怒的人,而姐姐實在太過固執,這是一個悲劇,現在他們都已經不在,我們都承諾過再不提這件事。”
納菲爾提提憐憫地看著阿肯娜媚:“你對你父親的評價真是很準確,阿肯娜媚,今天你讓我刮目相看。但我同樣得警告你,圖坦卡蒙是你父親的兒子。”
提起這個丈夫兼弟弟,阿肯娜媚滿是憐愛,她千載難逢地反駁自己的母親:“不,他們脾氣性格並不全然相同,圖坦卡蒙會做得更好。”
納菲爾提提那種奇怪的憐憫目光越發濃重了,她帶著懶懶的戲謔口吻道:“阿肯娜媚,雖然你今天不同以往,但你並不明白我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