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一擺手:“無妨,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再說,就她,還成不了氣候。”
對管容,逍遙還是知道的,家裡有個市價千來萬的公司,父親在道上好像有點手段。而這些對逍遙來說,夠不上什麼威脅,他也不擔心。他以前什麼風雨沒有經過,就算在死亡邊緣也沒有過害怕。
文華也好意地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小心使得萬年船。如果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給我說一聲,力所能及之事,定然不會推脫。”
“多謝。”逍遙感激拿起酒杯與文華二人碰了一下。不管二人是否出自真心,但從他們的言語中聽得出來,兩人並不是什麼歹人。
……
不覺間,酒席散去,逍遙謝絕了趙正陽的相送,獨自回家。突然,司機猛地一踩剎車,將閉眼休息的逍遙驚醒。還沒待他問司機發生什麼事就有人在外面大聲喝著:“都給我下車。”
司機本想倒車,卻見後面已被一輛轎車擋住,無奈之下,只好開門下車。
“啪啪啪。”
“還有你。”有人爬窗戶大聲道。
逍遙無奈,也只好下車。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人——管容。心想,這女人的心不止狹窄,還是個急性子。也笑自己運氣不好,出門就是禍事。
 ;。。。 ; ; 剛才從吳宇那裡拿到一百萬,逍遙正準備找個地方消費一把,這時,電話響起,一看,是趙正陽打來的:“小趙同學,找我有什麼事嗎?”
“怎麼,任少消失一段時間,連我們這些哥們都不認啦?”
“你這哪裡的話,我怎麼能把你給忘了,昨天不是還在一起。”逍遙笑道。
“那倒是,今天晚上我搞了個聚會,不知任少可給個面子?”趙正陽道。
“你這話就不對了,自家兄弟,一定要捧場。”
“那好,今晚八點,新豪門,不見不散。”
“正陽,怎麼感覺你有些在乎任逍遙,以前可不曾有過?”趙正陽剛掛掉電話,他旁邊一個二十多的少年便問道。
趙正陽對他一笑:“呵呵,是的。在昨天之前,他的確只是一個酒囊飯袋的廢物。但昨天之後,如果還有人這麼覺得的話,那一定是一個錯誤。”
“哦,願聞其詳。”
趙正陽將酒吧裡的事給他說了一遍,然後道:“怎樣文華,是不是覺得很奇怪?”
文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有些門道,可以說和從前的他判若兩人。只是,這變化是不是太大了點。”文華雖然不是質疑趙正陽的話,而是發自心裡不相信。一個人輕易制服五個青年,算得上是個高手。可逍遙從前是連個女人都招架不住的貨色。
“我這麼覺得,才想探過究竟。如果可以,說不一定能住我們一臂之力。”
文華稍顯詫異:“他就算有些能耐,怕也不能成事吧?”
“看看再說,不行就算了。再說,他家裡實力可是不弱。”
“哈哈哈……”文華大笑:“還是你小子有心機。”
說吧,二人相視大笑。
…………
晚八點,新豪門外,豪車不斷,突然出現一輛計程車,吸引住眾人的目光。
“啪。”車門一開,逍遙從上面瀟灑地走下來。才走兩步:就被師傅叫住:“哎,帥哥,你還沒給錢呢?”
“哦。”逍遙尷尬一笑:“忘記了,多少錢啊?”
“十四塊五。”逍遙從錢包裡掏出一張大鈔遞給計程車師傅。
師傅找了錢絕塵而去,逍遙一輸錢,頓時大叫:“師傅,你少找了五毛。”只是,那車已跑出去好遠,根本沒有停下來。
他的話惹得眾人詫異無比,其中一人道:“哈哈哈,任少向來花錢如流水,今天怎麼五毛錢都斤斤計較起來了?”
“品鑫,你就有所不知了,我老媽一月沒給零花錢。現在我身上的每一分都是我的血汗錢啊!”逍遙故作痛心地看著計程車消失的地方。
“可我聽說任少的錢可是不下本錢的。”不知何時,趙正陽也出現在人群之中。
“哦,看來小趙你訊息很靈通啊?”逍遙會心地笑道。
“湊巧知道而已。”趙正陽也不解釋。
品鑫聽二人的話,被勾起了興趣:“你倆打什麼啞謎,說來大家聽聽?”
還有人附和道:“是啊,是啊!說來聽聽?”
“這又什麼好說的,就是早上運氣好,在路邊撿了幾萬塊而已,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