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股弱小的能量波動。
見逍遙疑惑地看著自己,文華呵呵一笑:“我叫文華。”
“是文公子,久仰久仰。”逍遙不覺間保持以前的招呼方式。
文華一愣:“任少聽說過我?”
“這個……”逍遙就是客氣客氣,沒想到文華會這麼一問,有些尷尬。
“哈哈哈,和任少開個玩笑,倒是對任少,我仰慕已久。”文華笑道。
“是麼?”逍遙知道,對方就是和自己套近乎而已,但他記憶裡,彼逍遙沒有什麼真正的朋友,也不想裡他道:“我就一花花公子而已。”
“任少此言差矣。人生如戲,總是生活在面具之下,誰知道誰是什麼樣呢?”文華搖著杯中的紅酒,雙目緊盯著逍遙,想要在他的表情裡看出些訊息來。可是,他失望了。逍遙至始至終都是微笑著,看不出一絲的變化。
“文公子此話有幾分道理,俗話說‘知人知面不知心,畫虎畫皮難畫骨’,想要生活就必須偽裝自己。”逍遙贊同地道。
“是啊,生活不易,生存更難。想要出人頭地,更是難上加難。”文華感慨地道,臉上露出幾分滄桑之色。
“呵呵。”逍遙輕笑一聲:“文公子這年紀,感慨頗深嘛,怕就怕我們只是杞人憂天啊。”
“哎,任少客氣,別叫什麼公子,直接叫我名字就是。”與逍遙交談之際,文華也在打量逍遙。雖然只是幾句話,文華卻覺得逍遙是個人物,起碼在他們這個小圈子裡面,比一般人要強得多。值得一交。
“聊什麼呢,這麼熱鬧。”這時,趙正陽走了過來。
文華一拍趙正陽的肩膀,笑道:“正陽,你小子有逍遙這麼個朋友,怎麼不早給我介紹介紹啊。”
趙正陽一愣,馬上就笑了起開:“呵呵,你們這不是認識了嗎?來,乾一杯。”趙正陽舉起手中的酒杯。
“噹。”趙正陽見逍遙舉起的是一個酒瓶,有些詫異道:“逍遙你什麼時候喝酒改用瓶子了?”
“粗人一個,哪會喝什麼酒啊!”三人回頭,見劉雨菲正得意地舉起酒杯。
逍遙也不生氣,對她擠一下眼:“那雨菲美女有沒有興趣教教我,我一定好好學。”
劉雨菲沒料到逍遙會這麼說,小臉蛋刷一下紅了,舉起的酒杯也停在半空。看得文華和趙正陽忍不住笑了起來。
趙正陽也抓住機會調侃道:“教你,怕我們的雨菲大美女不敢啊。”
“誰說我不敢。”說著,劉雨菲大步走到逍遙面前:“粗人,想學嗎?”
逍遙不曾想劉雨菲這麼豪爽,而趙正陽和文華更是有些跌破眼鏡的感覺。在他們的記憶中,劉雨菲是很潑辣的,熟人基本不敢招惹。而不瞭解的陌生人惹到她,後果基本都不怎麼好。大多數都在醫院放假了。今天這表現,真出乎意料。
“哎,不對,想我教我就教啊,怎麼都得交點拜師費什麼的。”劉雨菲自覺良好地說。而一旁的文華和趙正陽終於忍不住“噗”地笑了出來。
“你們笑什麼?”劉雨菲一臉正經地說:“閉嘴,不然別怪老……別怪本小姐不客氣。”說著,還還晃晃自己的粉拳表示威脅。不過,還真管用,文華和趙正陽連忙收住笑容,倒是逼得臉通紅。
轉念一想,劉雨菲意識到幾人是和自己開玩笑而自己當真了,氣不打一處來:“好你個趙正陽,居然敢拿我開玩笑,你給我等著,還有你任逍遙。”又只這文華:“還有你。”
嬌哼一聲轉身離去,同時還轉來她的抱怨:“幾個臭男人。”
目送劉雨菲離開,文華對逍遙道:“任少,佩服佩服啊。這劉大小姐我們平時不敢惹,今天被你氣得不輕,真是大快人心啊。”
“哦,那不是惹麻煩了。”逍遙煞有覺悟地話說。他和劉雨菲認識也只是數面之緣,沒什麼交集,並不知道劉雨菲的厲害,但文華和趙正陽的話語和表現中不難看出,應該是個潑辣的角色。
“不是麻煩,是麻煩大嘍。”趙正陽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逍遙。
逍遙也不在乎,玩笑道:“要是她真來找我,我就把她收了去暖床。”
文華也調侃說:“要是任少你妙手摘花,到時候別忘叫兄弟一聲,給你們鬧鬧洞房去。”
說吧,三人相視一看,無言地笑起來。
趙正陽突然想起剛才的不愉快,管容帶著怨恨的眼神匆匆離開,善意提醒逍遙:“對了逍遙,那個管容心胸狹窄,你剛才得罪了她,小心點。”
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