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到威脅,知道是遇到感受了。他一抬手,示意身後的人停下,警惕。
他四處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一個人的身影。
“不知閣下是何方高手,既然來了,又何必躲躲藏藏的呢。難道,你們華夏都是這般,是鼠膽之輩嗎?”本木不知來人,也不敢再往外圍走,對著虛空說道。
“小兒,修得胡言,聽你這不標準的國語,你應該是荒淫的島國人吧。”話音落下,鄧義從一座五層的陽臺上跳下來,站在本木對面。以此同時,藏在其他地方的噬魂成員也相繼現身。與本木帶的忍者對峙著。本木看到噬魂十個人,從每一個的氣息上判斷,都非常強大,起碼都和自己相當,心中很是震驚。而鄧義之所以現身,是因為本木的出現,對方是高手,想要繼續暗殺顯然是不可能了。
“你是什麼人?”本木看著鄧義問道。
“華夏人。”鄧義本人對島國人沒有什麼好感,甚至就是一個憤青,沒有好氣地說道。
“八嘎,支那人,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竟然敢殺我們的忍者。”本木發現周邊的幾個人著都變成屍體,憤怒地罵道。
“嗯,是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我華夏土地上胡作非為,今天我定然讓你有來無回。”
“好大的口氣。”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吸引住了眾人的目光。本木原本來有些擔心,但聽到這個聲音後,露出了笑容。因為說話之人正是川島。在本木發現鄧義幾人之後,就悄悄地讓人回去報告了。
川島帶著幾十個忍者,還有陳鴻傑帶的飛鶴幫兄弟,浩浩蕩蕩的走過來。
“媽的,就是你們幾個在我飛鶴幫找麻煩。”陳鴻傑一看到鄧義幾人就開口罵道。
“開你那鳥樣,應該就是陳鴻傑了吧。看你那德性,真是辜負了你老媽養你這麼大。”
“操你老母的,倒是有幾分膽量,見我們這麼多人還敢口出狂言,等一會兒我會讓你生不如死,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陳鴻傑狠毒地看著鄧義,恨不得馬上就將後者按在地上,先踹幾腳,還後再慢慢的折磨,讓後者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因為,他最恨別人取笑於他,特別是他的母親。陳鴻傑沒有父親,應該死說不知他父親是誰。他母親以前是坐檯的,因為陪客沒有做好避孕措施而懷上他,因為出生低微,他受盡了沒人的嘲笑,諷刺。而他因此性格當中有幾分變態,同時也恨被人提起自己的父母。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戰神成員也走過來,站到鄧義的後面。而帶隊的正是當初在北郊訓練場要求逍遙露一手的徐康。
“鄧哥。”他上前一步,小聲叫道。
“是誰派你們來的?”川島質問道。
“哼,這話應該是我來問你才是。”鄧義冷哼道。
“八嘎,你們這些支那人,個個都以為骨頭硬,其實都是貪婪膽小之輩。一會兒,我定然讓你後悔。”川島黑著臉,生氣地說道。
“可是,你不會有這樣的機會。”鄧義說道。
“呵,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你以為,就你們幾個人還能再我的地盤上翻出什麼波浪來不成。”陳鴻傑說道:“只要我一聲令下,我們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你淹死。識相的話,就束手就擒,否則,休怪我手下不留情,亂刀剁死。”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鄧義冷冷地盯著陳鴻傑,讓他感覺到殺意,不自然的退後一小步。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陳鴻傑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群人走過來,一開始還以為是自己人,很快就發現,根本就沒有見過這些人。
 ;。。。 ; ; 夜,猶如一張幕布遮住天穹;風,帶著蕭殺掠過長空。
原本已經寧靜下來的城市又被轟隆隆的馬達聲驚醒,幾十輛的車隊好似一條長龍。此時出現,顯得很突兀。在離飛鶴幫總部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逍遙命令車隊停下,等待凌楚與明左兩隊人馬的訊息。
十分鐘後,明左先發來訊息,已經到達位置。不久後,凌楚也找到伏擊的最佳位置。逍遙坐在車裡,看了一眼表,十一點五十。
為了更好地下達命令,傳送自己的意思,每一輛車裡面都配了一個對講機。突然,對講機裡面傳來逍遙的聲音:“通知所有弟兄,準備戰鬥。”
一瞬間讓整個氣氛變得嚴肅起來,有人將車裡面的箱子開啟,散出一陣寒光,一把把刀靜靜地躺著,而它們今晚將會變成生命的休止符。
“抄傢伙,準備戰鬥。”
時間在此刻變得漫長,每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