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以為一切都將因為他這完美的一擊而塵埃落定的時候,逍遙的再一次詭異地出現在另一個地方。根本就毫髮無傷,還用一種諷刺的眼神看著他。
“不,這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躲過我這完美的一擊。你到底是誰?你到底是誰?”川島眼神有些迷茫,又有幾分的癲狂。他自詡是萬中無一的高手,就算在神秘而古老的華夏,就算有高手,最多和自己鬥個旗鼓相當,可是,這完全就不是一個級別的戰鬥,實力差距太多,讓川島一時間難以接受。
“島國人,華夏的神秘豈是你們那彈丸之地的人兒說知道的。現在,你應該為你剛才的大言炎炎而感到羞愧了吧。”逍遙奚落川島道。
“你不是華夏人,你是棒子國的人?”川島一句話,讓逍遙很無語,他這是從哪裡聽來的歪門邪說,竟然說出這種不著四六的話來。
“島國人,我真不知道如何教育你的好。幾千年前,你們漂洋過海地道我天國來學習,只是一個晚輩而已。竟然盲目地以為自己可以掌控這個世界,在失敗過後,不知悔改,還一意孤行,不順應天命。還真以為可以逆天改名不成。而你說的那棒子國,他們又算什麼東西,什麼都是他們的,真是可笑,可笑到了極點。現在,你應該慶幸,因為你至少比那些還夜郎自大的島國強很多,就算你挑出進口,看到外面的世界很短暫。”
“不,不可能,華夏只是一個虛有其表的過度,你們不可能如此強大。”川島依舊認為,華夏只是一個會說話而沒有實際行動的國家。他們軍國主義告訴他們,教育他們的就是無敵,就是他們百戰百勝,所向無敵。而他也沒有失敗過。今天,縱使他已經一把年紀,在面對華夏的高手,如此不堪一擊,讓他暫時失去了理智。
“真是執迷不悟,如此之人,活著也是一種罪過,你就到地獄去懺悔吧。”逍遙不想再給川島機會,也沒有想過給他機會。犯我華夏者,只有在死亡和血淋淋的教訓面前才知道懺悔。
 ;。。。 ; ; 一切都是突如其來,所有人都還沒來得及反應,等他們意識到逍遙等人根本就不是自己人而是敵人的時候,為時已晚。五百對一百來人,逍遙他們輕易就將飛鶴幫的一支援軍拿下。可是,問題又來了,他們根本就沒有交手,在看到他們人多勢眾的時候,飛鶴幫這支百人大隊就選擇投降,逍遙要留下人看守他們,自己沒那麼多人手,隨便留下幾個人的話,要是對方反抗,到時候給他們來過裡應外合,自己就腹背受敵,這讓逍遙一時間沒有一個好的主意,也沒有時間給他考慮這個問題。
“你們誰是頭?”逍遙問道。
“他剛才被你們殺了。”有一個看上去二十多一點的年輕人回答道。
“我說的是現在,不過,現在,你就是這群人的頭,他們現在歸你暫管。留在這裡,如果還有飛鶴幫援軍過來,你就帶著他們給我抵住。當然,你也可以再次反水,和你們的人一起對付我們。但是,你們若是那樣選擇的話,死的一定是你,相信我說的。”逍遙盯著那個年輕人,那年輕人竟然從心裡冒出一種崇拜的心裡。同時也有害怕,害怕逍遙的眼神,沒有一絲懷疑他的話。
“我們走。”在這裡耽擱了這麼久,他們必須跟上噬魂的腳步。
飛鶴幫,陳鴻傑來回的踱步,不知道自己兄弟為什麼會莫名其妙的失去聯絡,派出去的人也一直沒有回應,讓他很焦急。
沒過多久,有人回報,說川島先生已經帶著人過來。
“快請,快請。”陳鴻傑讓手下的弟兄把川島先生請進來。過了一會兒,三個島國人走進來,陳鴻傑高興地迎上前說道:“川島先生,您終於來了。”
而川島先生沒鳥他說道:“大晚上的你叫我過來幹嘛?”
“川島先生,我們外圍的兄弟莫名其妙的失去聯絡,就連你手下的忍者也是。所以,我懷疑有人要對付我們。”
“哦,那你知道是什麼人嗎?”川島有些驚訝地問道。
“已經派人去查了,還沒有訊息,我想對面可能有高手。”
“高手?”川島冷哼一聲說道:“華夏任何高手在我們忍者面前都不堪一擊。本木,你帶幾個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川島對他們島國的忍者是很自信的,甚至是自大。
“嗨。”跟他走進的兩人其中一個應了一聲,轉身離去。
本木帶著幾個忍者出了飛鶴幫總部,很快來到外面,恰巧與鄧義幾人碰上。
鄧義他們幾人雖然是在暗處,但是本木還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