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來泡吧的漢子,至少十個裡九個是這種心態。
剩下那個就是馮見雄,他是來帶妹的,不用現找。
馮見雄想明白之後,順勢就壞壞地說:“那你不介意我對天音也表現得……那個一些吧,你懂的,這只是為了保護她,不被不必要的搭訕。”
馮見雄一邊說著,調酒師已經把他點的第一杯酒調好了,推到他面前。
是一杯古巴,甜甜的。
田海茉本來喝的是血瑪,基酒是伏特加的,按說換個朗姆調的容易醉。不過她也一點不在乎,直接把自己杯子裡僅剩的殘酒喝盡,然後一把從馮見雄手中把古巴奪了過來。
一邊品嚐,田海茉一邊冷哼:“我當然不會介意,但是有用麼你保護得了天音,還能保護得了你姐?現在天音陪她說話,就算有男人想搭訕,還得掂量掂量是不是遇到了對美女百合。要是把天音也弄來,你姐可就壓力大了除非你讓她也假裝是你的女人。”
馮見雄語塞,這是他的軟肋,無法接話。
兩人才聊著,周天音居然就真的悄無聲息走了過來,自然而然熟練地挽住馮見雄另一支胳膊,還往自己的事業線裡蹭。
“你太慢了,快點回去吧,調好了咱再過來拿。我們那桌太扎眼了,剛進來的都往那桌搭訕。”
馮見雄也覺得讓妹子抱著自己的胳膊不是很雅,索性就男人擔當了一把,左擁右抱分別摟住了田海茉和周天音纖細的腰肢。
他一邊在心裡虛偽的默唸: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就讓一切罪過都歸於我吧,我這是在保護女生……
吧檯邊,比卡座裡要顯眼的多。
畢竟酒吧裡都有復古的吧檯燈,哪怕後世led照明漸漸興起,但酒吧裡為了氛圍,依然是地球上最後一批淘汰白熾燈的場所。人家要的就是那股廢熱帶來的金屬朋克錯覺,故意扎眼惹人躁動。
如果是在卡座的陰暗處裡做這種沒羞沒臊的事情,別人還不太看得見,在吧檯邊,那就妥妥的是拉仇恨。
整個吧檯邊的男人,都對馮見雄投來“仇視”的目光。
基於羨慕的仇視。
因為今夜全場,再也找不出第三個能夠和馮見雄身邊美女媲美姿色的存在了。不說今夜,就是平時最旺季的時候,在場子裡找食過日子的女人都算上,貌似也做不到。
當然,馮義姬不算在內而且憑良心說,馮義姬雖然臉長得絲毫不遜於周天音,但畢竟先天久病,讓她整個人氣色看上去很是蒼白乾枯,乳量更是隻有大約a+到b…之間。除了喜歡病嬌乙女調調的特型之外,還真沒多少人會覺得她能比前兩者漂亮。
“靠,人生贏家啊。有這種妞兒,還能一次好幾個!早回早玩去了,來這裡顯擺個屁!”
“麻蛋,就是啊,我要是有一個肯這樣搶著投懷送抱爭寵的,馬上回去就地正法。”
“嫉妒使我質壁分離。”
無數的竊竊私語,在那邊憤懣地噴洩著,尤其是沒釣到妹的。
還有幾個花了千兒八百酒錢,本來好不容易把上一個姿色還算過得去的隨便女子的,一氣之下也懶得慢慢調教了。
還不如立刻閃人,眼不見為淨回去花幾千塊結結實實的大保健呢!
花掉同樣的本錢,直接結結實實給女方的大保健,姿色質量絕對比酒吧裡請兩千塊酒水約到的要漂亮對不?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誰也不是來花錢受暴擊、花錢被侮辱的。
“估計是個那家市裡領導的公子?要不就是同級別的豪門子弟。這場子裡平時最大牌的也就範局長戴局長几個家的少爺,沒見過這號人物,不會是去年換完剛調來的高官吧。哪怕範大少,平時也沒約到過這麼正的妹。”
一些自忖是歡場的男人,就開始挑撥看戲。反正他們平時也是被對比被暴擊的物件,樂得看神仙打架。
“誒,你別說,他右手邊那個胸特別大的女生,我好像見過一眼,也就幾個月前那次,範大少來這個場子的時候。嘿,該不會是腳踩兩隻船,把那個姓範的給綠了吧。”
“真的假的?那倒不錯,姓範的小子太特麼不講江湖義氣、道上規矩了。歷來一朝一朝,整治幾個典型就是了。聽說范家人一邊跟人拉關係交朋友,一邊拿人的黑材料,硬生生做成了窩案。如今他們倒是爽,聽說整個局子換了一半多領導崗位,新來的好像都是范家人的心腹門生!這年頭的過江龍,吃相越來越難看了!”
說這番話的,顯然是個官門子弟,也知道去年的杭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