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純粹是為了喝酒,誰特麼無聊到來酒吧挨宰呢。
不過,為了保證必要的私密性,那些用屏風隔斷的獨立卡座還是不少的,旁邊鄰桌聊天喧鬧的雜音可以充分被隔開,又不妨礙聽dj的打碟、舞女的舞曲。
周天音帶著路,來到這家她自己也才混過沒幾次的開扒場所。或許是因為臉生,也沒有vip卡,對面直接告訴她沒有包廂。
馮見雄也不以為意,便要了一個屏風卡座。
本來就是來喝酒談心,緩釋心結的麼,何必拘泥於形式。
馮義姬本來腎就不好,剛剛透析完一週,連水都要少喝,要清淡,何況是酒。
加上本來就需要有人開車回家,所以她就自告奮勇不喝。
其他三人分別要了血瑪和藍瑪,還有星島司令。
田海茉在學校裡就是典型的資優生,雖然比較強勢,並非乖乖女,卻也對這方面沒什麼經驗。
或許上次被馮見雄抓包、以他女朋友身份出現,就是她唯一一次來泡吧的經歷了吧。
那一次因為不是親自買單,所以她對價錢什麼的都不熟悉。如今是自掏腰包,才覺得有些不值當然,她並不是差錢,只是純粹有些理解不能。
“你說那些來這兒的都是什麼心態?花外面三倍的錢,不圖約炮不是犯傻呢。”田海茉拿到血瑪,就立刻抿了一口,沒咂摸出比別處有什麼滋味上的優勢。
“男人當然想約炮了,當然也有不差錢但是內心空虛的,只是想找陌生人聊天傾訴吧,可能比較少。”馮見雄陪了一口,一邊為田海茉解釋,“而且,女生想跟陌生人聊聊天的,也是有的,正常情況下女人帶臉來就行,不花錢。”
“不花錢?”田海茉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馮見雄聳聳肩:“等男人請你唄,你以為都是你這樣自掏腰包來酒吧的呢。信不信你要是單獨坐在外面,憑你的長相氣質,今晚一分錢都不用花。都這樣。”
“切,那還是算了,我這輩子都不會來酒吧了。”田海茉哂然冷笑了一聲,突然覺得自己挑的場子有點傻。
自己明明是典型的不花男人錢的女強人,來這種場子不是跟人同流合汙了麼。
她一邊想,一邊看了周天音一眼,上下打量、看得很仔細那種。
末了,才用鼻音哼出一聲玩味的玩笑話:“下次再有這臭貨在外面亂搞新女人的事兒,你幫我這份醋一起吃了,我懶得吃,也懶得為他傷心了。”
這話著實有些無理,但田海茉在此情此景下說出來,周天音居然一點生氣的想法都提不起來。
是啊,田海茉已經把一部分的包袱甩給她了。
正如史妮可現在是一身輕鬆,馮見雄不在金陵的時候,她就過自己的小資小日子。馮見雄去了金陵,她就優雅地一起聚聚玩個炮。吃醋這種苦手的事情,就全部交給田海茉,史妮可相信以田海茉的強氣,肯定能把她那份醋一起吃了的。
現在,包袱和心理壓力再一次轉手了。只是沒有史妮可甩手給田海茉時那麼徹底、利索。
她周天音會是馮見雄的最後一個女人麼?
看起來小雄很走心,很紳士,能夠就此纏住麼?
算了,不去多想了。
不過,經過這麼一個小小的插曲,一起喝了杯酒,說了些開啟天窗的亮話,田海茉對周天音的那幾絲隔閡,又鬆懈了一些。
一杯酒堪堪要喝完,馮見雄起身又去點了幾杯。
不過他剛剛走開沒半分鐘,就聽到背後有腳步聲響,田海茉立刻跟了過來,挽住他一邊的胳膊,跟他一起坐在吧檯邊。
馮見雄要的酒都是現調的,調酒師接的單子又排著,所以怎麼也得在吧檯前坐個十幾分鍾,才能全部拿到。
不過酒吧裡本來就都是一堆閒人,不會有人因為調酒師動作慢而責怪的。大家的本意就不是來喝酒,而是搭訕約泡交朋友。酒調得慢,正好少喝一點,少花一點,照樣把正事兒給做了。
“怎麼搞的,要一會兒呢,你回去坐著就行,杯裡不是還沒喝完麼,喝慢一點。”馮見雄不解其意,溫言勸說道。
“不去,你走開沒兩分鐘,就有新來的傢伙在場子裡找妹,看我們那桌全是女生,就搭訕。我懶得跟那些黃毛綠毛的廢話。”田海茉執拗地耍了下小性子,一臉的不爽。
馮見雄楞了一下,這才反應過來是什麼情況。
男人來場子裡花了錢,當然不會想白花,要是完全沒有女人收穫,就會覺得心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