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著就沒有這麼亮色的,總是白的、黑的、灰的、藍的,而且賀佳只在家裡才穿半腿褲,出門向來都是長褲。
“在練琴呀!”他隨手翻了翻我的譜子,坐在沙發上,打量著房間裡的擺設:“賀佳呢?怎麼把你一個人丟在酒店裡?”
“開會去了。”心下十分尷尬,他怎麼知道我和賀佳……
“瞧你那小氣樣兒!”魏然斜著瞥了我一眼,這幅表情痞極了,我訕笑一下。
“你這次來是不是要多住一陣子。”他拿起桌子上的水壺和杯子自己到了杯水。
“嗯,連著十月份的比賽,學校挺好的,準了假,開學時回去幾天就行了。”
“賀佳過兩天就走了,你住哪兒,總不能還去地下室住吧!”
每次來北京都住在地下室招待所裡。魏然在北京有房子,他人在G城,房子一直空著,每次要我去住,我嫌遠,而且從那裡到黃老師的樂團沒有直達公汽,離地鐵也很遠,所以堅決不去。為此魏然沒少罵我。
“他給你安排住處了嗎?”見我不語魏然又問。
沒有,但是我不想這樣告訴魏然,好像賀佳不關心我似的,可是賀佳確實也從沒提過這件事情,我想他一定是太忙了,以為我常來北京,所以肯定自己有安排。
想到這兒,心下寬了一點兒,笑著說:“你就別操心了。我都是老北京了!”
魏然的眸子暗了一下,我心裡暗暗罵自己:這話不就明擺著說賀佳沒有幫我嘛,魏然肯定能猜到。他會不會誤會賀佳對我不好?
唉!身邊怎麼淨是一群人精,還是我太笨了?
尷尬的沉默了一下,魏然說:“賀佳肯定不能老在北京守著你,你在這兒要是有什麼難處就找我,別多心!”最後三個字兒他說的意味深長,我心裡明白他的意思,笑笑不語,腦海中浮現的是一個月前我在陶然軒前負氣的扇了他一巴掌,還有他帶著酒氣的呼吸……
“你待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