囑、成立基金會,幹嘛呀!又不是吃太飽閒著沒事做?
“可以!”他剛說完兩個字,尋君即扣上門鎖,理也不理地轉身就走。
“如果這是欲擒故縱,我告訴你,你成功了!坦白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我不是欲擒故縱、更不想引起注意。請你找個時間去‘失蹤’行嗎?”她的好家教已讓他反覆再三的問題給推翻。
“為什麼說我照顧不起你,為什麼說我是你的命定人?有什麼詛咒要擺脫?什麼宿命必須被改變?”他每個問號都問進她的神經中樞。
“想聽?聽完可別後悔。”她故意裝出莫測高深的樣子,想嚇阻他的逼供、打退堂鼓,可惜他的意志力比她預估的還高。
“我從不做後悔的事。”
“希望你的自信能維持久一點。”
“說!”言簡意賅,他冷漠地下達命令。
“我們家族受過詛咒,女孩必須在二十歲前找到命定人,並嫁給他否則就會死亡。”
“如果沒找到命定人呢?”
“如果沒找到就隨便嫁掉,就會獨生一女,然後由女兒繼承詛咒。懂了嗎?我媽說你是我的命定人,意思就是要我嫁給你。換句話說,照顧我的方式就是娶我,你說你照顧得起嗎?”為了擺脫他,她不介意把這個荒謬的詛咒公諸於世。
“你母親都是用這種方式去蠱惑算命的客戶嗎?”
“你沒有權利這麼說她,這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人類無法解答的事情,不能因為無知就否認無解的事情。”
她居然罵他無知?他堂堂史丹佛畢業生、東日集團總裁竟被一個黃毛丫頭指著鼻子罵無知?
“就是有你們這種人,社會上的宗教詐財事件才會層出不窮!”
“我不想跟你這種自我中心的狂妄傢伙繼續討論,既然認定了我騙你,為什麼不躲得遠遠的,幹嘛三番兩次尋我麻煩!”
“似乎有什麼事是我還不知道的。”他唇邊浮起一抹難以理解的微笑。
“該講的、不該講的我全盤托出了,你還要我說些什麼?”她惱火地對他大喊。
“除了那個荒誕可笑的謊言外,什麼理由讓你嚇得連家都不敢回只想逃?你在怕什麼?”在他鷹隼般的眼光中,她幾乎快透明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