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香水的氣味,車窗前掛了個晴天娃娃,我想起何落凡以前辦公室的窗前也掛了一個,風一吹就丁零零地響。
見我盯著那娃娃若有所思,白流芸笑了笑:“你也喜歡這個?”
我說:“嗯,很有趣啊。”
“這是落凡送我的,都好幾年了。”她有些惆悵似的,又轉頭問我,“你還住在落凡那裡嗎?”
我連忙擺手:“你別誤會,我跟何老師不是那種關係,他只是把我當小孩而已,我現在有男朋友,我們感情很好。”
白流芸一愣,接著就笑了:“你不要緊張,我現在跟落凡也是普通朋友,我只是隨便問一下,沒有別的意思。”
這下我更不自然了,人家說什麼來著,越抹越黑,只能閉口不言。
車子到了地方,我下車跟她道別,到了藍冰的店子還在懊惱自己為什麼要搭這個順風車,簡直是腦袋被夾了。不過店子裡今天不光有貓男服務生,還有狼男服務生,穿著緊身的皮衣,讓滿店的色女們忍不住花痴地此起彼伏地尖叫。
藍冰在店子裡晃了一圈,跟不少熟客打了招呼,又湊過來:“寶貝要不要喝點紅酒?從我爹那裡要來的,一九八二年的拉菲呢。”
“不要了,那東西在嘴裡也就跟國產乾紅沒什麼兩樣。”
“來嘛來嘛。”
“不要。”我說,“若燻知道我喝酒會砍死我。”
藍冰興趣缺缺地翻白眼:“你別跟我提他,你在外面住大半個月了,他那什麼鬼表妹姨媽在這裡住一年,你就一年不跟他見面嗎?要我說,那個顧若燻的外公家做房地產的,這樣的財主閨女來北京還沒地方住嗎?依我看她們就是你這寶貝疙瘩的媽咪派來檢查他有沒有問題的。”
我呵呵笑兩聲:“若燻那裡方便購物啊,你根本就是名偵探柯南看多了。”
她已經懶得理我了,我吃掉她兩盤義大利麵。而後何落凡過來接我,藍冰還是不理我,熱情地跟他討論新定做的護士裝。我心裡有點難過,剛上車就從座位底下摸出一盒煙,何落凡很是氣急敗壞:“你什麼時候藏的?”
我慢悠悠地抽一口,然後把臉埋在臂彎裡。
以前在無數個夜晚,只有香菸能給我安全感。開始上癮的感覺也記得,我們宿舍出去包夜上網,網咖裡渾濁的煙氣和各種便當的氣味混和在一起,讓人作嘔。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