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邵亦仙:“對,就是這張照片。”
只是他們的照片,因為被夾在相簿裡,看起來還像當年一樣,只是有些泛黃。而沐謹昱的照片,因為經常被他摩挲,照片看起來不光是泛黃,邊角還有些翻起。
“阿笙出世以後,楚柯很想讓你們知道她已經做媽媽了。所以往家裡寄了封信,告訴了你們這個訊息。可是你們還是沒有迴音。無奈之下,她跟我決定去影樓照張相。說是如果你看到外孫女,說不定會看在孩子那麼可愛的份上。原諒我們。”
沐謹昱說到這時,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合著以前的信,你們沒有收到過?”
楚學民臉色難看,沐謹昱卻像是想起什麼來一般。
“阿柯所有寄給你們的信,都是她親手寫的,也是她親自寄的。只這封寄了照片的信,卻不是。那天我們去拿相片的時候,她本來自己帶了信封,卻不想,那個時候阿笙剛好鬧了起來,手腳亂動,把桌上的一杯水打翻了。信封溼掉了,自然也不能用了。
剛好照相館裡面有他們新推出的信封,說是可以給我們一個。那個照相館的師傅很熱心,見阿柯要抱孩子,而我又要幫忙。手忙腳亂的樣子像是新手媽媽。所以那個師傅幫著我們把信封重新謄了一遍,裝了相片進去後還封好了。”
說話的時候,他有些不確定的看著二老:“所以說,阿柯親手寫的信,你們一封都沒有收到。只是這封信,因為信封不是阿柯寫的,所以你們收到了?”
沐謹昱這麼多年一直被關著搞科研,卻不表示他傻。阿柯從打算跟她在一起,到生下阿柯。前前後後兩年多的時間。
這兩年多,她一直在想著求楚學民夫妻的原諒。其實每次沒有收到回信,她都會特別沮喪。
他每次還要絞盡心思去安慰她,可是原來,她的父母從來沒有收到過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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