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用的,不過顧衛國在賭石上面的天賦很好,在雕刻上就不行了。因此,這地下室基本上就算是閒置了。只是偶爾他自己淘到喜歡的毛料了,才會來這裡解石。平時連盈也不喜歡下來這裡,更不喜這的陰暗和灰塵。現在顧明珠來了,而且,她還要想辦法把這裡,變成一個專屬於她的私人空間。因此,打掃衛生什麼的,也都要自己親自動手了。
顧衛國看到從來都沒有拿過掃帚的女兒,竟然掃地掃得有模有樣的,禁不住點頭。女兒是真的改變了啊!他就又開始解釋道。
“徐叔叔拿手電筒,照的是毛料翡翠的種水和底子!有時候還能夠判斷下,翡翠吃進去深不深……”顧衛國說到這裡,微微一愣,偏頭看向徐瑞祥道,“瑞祥啊,這兩塊毛料,連一點點窗都沒有,這莽也不露,你拿手電筒是照什麼呢?”
“……”徐瑞祥因為切壞了豔綠,挖出來的又根本就沒用了,所以心情就很鬱悶。這會兒再被顧衛國挑出個刺兒,頓時心裡就難受了。不過臉上他還是一副懊惱的樣子,好像很不好意思地低下頭。
“以後多在見識上下功夫,別搞些有的沒的。你跟著我學賭石,也有一年了吧。你的瑞祥珠寶也開起來了。但是你賭石上可是沒有一點長進。賭石的風險,你是知道的,就連我也不敢下水太深。你看看你,我叫你去長長見識,多看多聽少買,你……唉!”顧衛國有些失望地搖頭,道,“還有你看看你解石的動作,方法。我不是要你在騰衝的時候,有時間最好去那些解石作坊裡學習觀摩下,最好能做一段時間的學徒工。只有知道石頭外面的表現,在解開之後會對應什麼樣子的效果,才能學好賭石。你把我的話都當成是耳旁風了嗎?這去了半個月,你怕是一天都沒在賭石作坊裡待吧!”
徐瑞祥的頭更低了。顧衛國的話,每一句說的都在理,也都說中了。儘管他知道解石很重要,但是去騰衝的時候,正巧碰上了一個小型的賭石交流會,他哪裡還有心思去做什麼學徒工啊。而且他也不是沒有去了解過,那些學徒工,根本就沒有多少機會,被允許解真正的賭石的。往往都是被指派著搬搬石頭,端盆兒水,或者是遞個工具之類的打雜活兒。遇這相比,他更願意去多看一些毛料。說不定其中就有極品出現呢。
看徐瑞祥一臉乖乖認錯的樣子,顧衛國也不願意逼得太緊了。這才緩了緩臉色道:“瑞祥,不是哥說你,既然決定要吃這碗飯,那就把多餘的小心思收起來,專心跟我學賭石。不然你呢瑞祥珠寶還不如趁早關門好了。”
“我知道了大哥。就是……就是一見到那麼多的毛料,我都管不住自己的腿腳了都。嘿嘿,下次不會了。”徐瑞祥忙賠笑道。
顧衛國微微搖搖頭,拉起顧明珠的手,道:“好了,今天這麼晚了,也該休息了。不然你嫂子一會兒就又要喊人了。那個瑞祥啊,你把切壞的那塊毛料給我搬回你家去,放在書桌上,天天看著。”
“……哦。”徐瑞祥的腦袋又耷拉了下來。
從地下室上去,顧明珠在媽媽埋怨的眼神中,俏皮地笑笑,蹦蹦跳跳地去洗澡。但是一泡到水盆子裡,顧明珠臉上的笑容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與年齡不相符的深沉。
聽爸爸話裡的意思,徐瑞祥學賭石好像並不認真。哦不,或者說是,太過心急。基礎沒有打牢,肚子裡的東西該不夠呢,就想要逞能賭石,妄想著,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碰著一塊好石頭!
顧明珠冷笑,這樣的徐瑞祥,在她眼中實在是太“可愛”了。他越是心急越好,那樣的話,只怕連看都沒有看見一夜暴富呢,就已經傾家蕩產了。
可惜自己也是個半瓶子水,要不然的話,就能夠以彼之道還施彼身了。真是可惜。不過,應該也不是沒有機會……顧明珠的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弧度。本來清純的面容,頓時就平添一份詭媚冷豔。
第二天,顧明珠照常上學。毫不意外,她的同桌齊悅,請假中。顧明珠有些擔心,也不知道齊悅的父親醒過來的沒有。找子洲叔叔說的,他那樣子,很有可能會成為植物人呢。唉,也不知道齊悅那傢伙能不能挺得住。
跟一群小孩子一起上課,真的是很沒意思。而為了以後跳級容易些,所以顧明珠就弱弱地表現了一下,自己的天才。
“同學們,我們這節課來學習除法……”數學老師翻開課本,說道。“我們前面已經學過了兩位數的乘法,那與乘法相對應的就是除法了。有沒有人能告訴我,什麼是除法?”
“好,林梅梅你說。”老師環視一圈,只要班長林梅梅舉手,老師就很高興地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