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出面干涉。
直到那條刀劃出長長的血絲,在空氣中瀰漫著血絲的甜味,無動於衷的霍灃才抬了眼,“滾吧,別弄髒了這裡。”
自殘的女人沒反應過來,卻是呆怔的淺淺咬住唇,飛快地搶過了麗容手裡的刀。
好險女人的勁不大,只是劃傷了胳膊,並未傷到筋骨,但淺淺漂亮的小臉上是淚眼朦朧。
其它幾個都嚇傻了。
唯有溫天世雲淡風輕的托住下巴,“怎麼了,還不想走?想繼續逗霍少開心?”
她們反應過來,哪還不明白,忙飛也似地逃了。
“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
溫天世將杯放回,利落地起身,他走到一側透明玻璃門面前,拉開陽臺邊的門,任由露天窗臺的風湧進,將窗簾鼓成波浪形。
黑漆漆的天幕,他好正以暇地站著,望a市著名的霓虹景色,“我可不覺得你是憐香惜玉,難不成是突然動心了?”
“沒什麼。”他只是突然想到喬皖的也是繪畫,他只是看在這個女人還算識趣的份上,才沒有再追究,“怎麼樣,我看你玩得很開心。”
“有嗎?”溫天世才不會傻到承認,他其實覺得這樣的霍灃很耐人尋味,“是誰差點毀了一個小姑娘的手?嚇得人家膽都破了?”
“我不喜歡陌生人碰我。”
“哦,潔癖……”
一直覺得這個習慣挺奇葩的,溫天世很是無語,“不就是碰了一下,以前怎麼沒看到你有這個毛病,在外面呆了幾年,反而變得不正常了。”
霍灃的毛病不是生而有之,要真這樣,他們也成不了朋友了。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霍灃不光討厭男人的觸碰,女人稍微挨身也會很大反應,一開始他們還想逗弄他來著,經過幾次後,就打消了這個主意。
但喬皖打破了他們的固有認知,“那她呢?”
“她不一樣。”
從第一面起,霍灃知道喬皖是不一樣的,他低沉說著,一時間看不清臉上的表情。
霍灃的潔癖不是裝出來的,他就是生理上和心理上的厭惡,雙重厭惡加起來,足以讓他做出為冷酷的事。
經過喬皖的事,溫天世還以為他有了改變,才特意叫女人來試他,結果還是一樣,除了喬皖,他適應不了任何人。
“怎麼著,還非她不可了?”有些無奈地笑著,溫天世知道他這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了,性也放棄勸他,“既然捨不得,那就去勸,連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霍潔癖,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你不懂。”
“我是不懂,發現每個沾上感情的傢伙都變成了一幅愁男,簡直無可救藥,我怕再跟你們混下去,也要被你們給傳染了。”有些恨鐵不成鋼地從齒縫間迸出,溫天世的眉眼一如既往地溫潤,只是眸間一閃而過的陰鬱無奈,顯示了他為不解的無語。
他拍拍手,就這麼走了。
。。。
 ;。。。 ; ; “你能不能閉嘴?”
溫天世笑了,他指尖觸到酒杯,也喝了一口,“當然行,不過我怕你一個人喝死了,連個收屍的人也沒。”
抽搐著嘴角,霍灃就知道這男人的純良都是假相。
他現在只想一個人清靜,可偏偏溫天世不打算放過他。
“你放心,我喝不死的,免得你還惦記著要大賺一筆。”
“我不信。”逮著機會就不撒手,溫天世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既然霍灃要他充當了一回司機,他現在也很興趣打聽更多細節,衡量一下這個司機值不值,“除非你把這些酒都撤了,告訴我,你不會再借酒澆愁了,那我就信了。”
“……”
“霍潔癖,你要不然和我說說,她到底哪好了?”
聞言,霍灃斂眉,有些頭痛地捂住額頭,“我到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變八婆了,對別人的事這麼感興趣。”
他說話的時候,溫天世從口袋裡拿出手機,慢悠悠地開口,“有人讓我幫忙修手機,我剛才就是辦這事去了,那人動作很麻利,才幾分鐘就幫我搞定了,我順便讓他升了個級,升級之前把資料備份出來了,你猜猜,我都看到了什麼?”
昏暗的包間裡,靠在沙發上長手長腳的男人定定地看向那支手機,一雙犀利的目光泛著難解的光芒,他一動未動,從喉嚨裡擠出粗啞的嗓聲,“看到什麼?”
“相簿裡,只有一張照片。”
“只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