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飛也似地抱進了車裡,就這麼給帶走了。
“上來!”霍灃怒吼。
她一瞬間只覺得頭皮發麻,瞪大眼睛的同時,一雙鐵臂不留餘地把她攥進視窗。
霍灃的磨牙聲鑽進耳朵,“你膽夠肥的!不想活了是吧!”
誰說的。
她還想活得好好的。
來不及辯解,灼熱的吻也撲天蓋地澆來,喬皖還要掙扎,被他整個撲身下,嘴對嘴,鼻對鼻,眼睛對……眼睛,唇齒相觸的地方,滾燙,卻為柔軟。
她滿心的慌亂在一瞬間平定下來,彷彿被冬天的雪水澆過,蹭地冒出熱氣後消失。
兩人交疊著,以無比親密的姿勢靠在一起,霍灃不滿足於熱吻,而交纏上了她柔嫩的脖頸,他打算把自己今天所收到的憤怒和驚嚇全部用自己的方式討回來。
他討得用力,女人也反抗得用力。
她要是知趣一點,也許霍灃還不至於這麼生氣,偏偏女人拿一幅見鬼的樣瞪過來,心頭的火就壓不住了。
狂亂的唇舌,從肩頭滑落,專往特別勾癢的地方流連,越是白嫩敏感,越是抵死不放。
“唔唔”的煩躁聲,突然也變成了天簌,一直勁地在他耳邊盤旋,變成和諧的鳴奏曲。
。。。
 ;。。。 ; ; “是是是,她不配。”
“你們什麼關係?”
麗容有一瞬間的遲疑,女人們個個繃緊了雙肩,卻只有她還能從容淡定,她撫了把長髮,雙唇輕輕扯開,拉成了柔婉的微笑,“騙不過霍少您,她是我妹妹,能不能看在我的份上……”
“不能!”
她的笑容僵了,握住淺淺顫抖的手,不得不再扯出微笑,強裝鎮定,“霍少,您大人有大量,她不懂規矩,以後我一定會好好教她的,您有什麼氣,就往我身上撒好了。”
“真以為我不知道,如果真是你妹妹,你捨得到她到這種場所?我這輩最討厭女人的謊言,她根本不值得我原諒!”
“……”
顫顫兢兢的麗容說不出話來,可她身後的淺淺卻按捺不住了,到底更年輕,也更容易衝動,她撥開麗容的手,“你不用說了,不關你的事,我不要欠你的人情,霍少,有什麼就衝著我來吧,我一力承擔。”
“啪啪。”
霍灃丟掉杯,拿手帕擦了擦手,丟到一邊。
他不說話,整個空氣都是僵滯的,沒人敢說話。
可是他說話了,那種駭人的氣息,也同樣讓人喘不過氣來。
他做完這一切,才掃了一臉溼透的淺淺,飛快地挪開目光,彷彿不想再看第二眼,“既然這樣,你剛剛哪隻手碰的,留點東西吧。”
斷手?
這哪是一個大主顧,明明是一個大惡魔!碰了他就要斷手,要是碰得再多,豈不是連命都沒有了?
一時間,包間裡呼吸都濃厚了起來,紛紛忍不住要奪門而逃。
淺淺漂亮年輕的臉上劃過一絲痛楚和驚懼,她控制不住地全身顫抖,她是繪畫的,如果斷了手,那……
她額頭掉下豆大的汗珠,顫抖地彎下腰,拿起水果盤上的水果刀,光是想象那鋒厲的刃落在手腕上,就已經呼吸不暢了,她不禁萬分後悔不該為了爭寵,而大著膽去觸碰擁有潔癖和殘忍的可怕男人。
刀閃著寒光,持在她的小手上,對比分明。
她不免求助的目光落到溫天世臉上,朦朧的光線下,那個擺著佳姿勢的男人卻是似笑非笑,一個勁地看著手裡的高腳杯,魅人,且無情。
她知道沒辦法,狠心地閉上眼,刀划向手腕,等待著想象中的疼痛傳來。
一股大力撞飛了她手裡的刀,麗容的一張臉瞬間雪白,她顫抖地道,“霍少,求求你了,她是畫的,沒了手未來就毀了。”
一直保持壁上觀的溫天世輕笑,“看不出,你還挺護著姐妹的?”
“畢竟是姐妹,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她斷了手。”
“如果讓你替她,怎麼樣?”溫天世問。
“我,我……”
她其實怕得要死,可還是不得不去撿刀,“我替她。”
溫天世饒有所思地笑了,他眸光裡閃爍著許多新奇與觀望,倒是很想知道麗容為了所謂的姐妹情,會付出到什麼地步。
弱肉強食,本是這個世上的道理,做錯了,就要認罰,他也不屑於做爛好人,既然霍灃仍然沒有反應,他當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