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什麼?”花玉香嚥了口唾沫問道。
“我娘這幾年,是不是被你們囚禁了?”洛傾夭的語氣平淡無波。
但是熟悉她的人,都知道。
在某些該生氣的時候,她越是能平靜的說話,就證明她越是暴怒。
這樣的洛傾夭,也往往是最可怕的。
“不是被我們囚禁了。”花玉香急忙否認道,她如果承認的話,她相信洛傾夭手中鞭子會毫不留情的朝著她招呼過來的。“是你爹。是他當初把你娘從火海里救了出來,然後又偽造了一具死屍,對外稱是你娘被大火燒死了。然後你爹就把她囚禁在了宮殿裡,除了他還有我和皎月,我們三個人知道之外,就沒有人知道你娘其實還活著。”
竟然是鳳琰煜。
洛傾夭的眸色又深沉了一層。
想想也是。
鳳皎月和花玉香母女肯定巴不得她孃親真的去死。
又怎麼會把她孃親囚禁起來呢?
但是鳳琰煜,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呢?
“鳳皎月拿我孃親來威脅我的事情,鳳琰煜知道嗎?”洛傾夭又問道。
“不知道。”花玉香答道,眼底閃過了一道怨恨的神色,稍縱即逝。
雖然鳳琰煜把南宮漣漪囚禁了起來,但是卻依然讓南宮漣漪住最華麗的屋子,派人伺候她的飲食起居,還經常的讓人給南宮漣漪送去各種名貴的補品,和她愛看的書籍。
除了不願意見到南宮漣漪之外,鳳琰煜對南宮漣漪,一如既往的好。
鳳皎月早就買通了照顧南宮漣漪的下人,所以她偷偷的將南宮漣漪帶了出來,鳳琰煜是不知道的,因為鳳琰煜不願意去見南宮漣漪。
“就算囚禁我孃親的不是你們,但是當初我孃親房間的那場大火,是你們放的。”洛傾夭冷冷的勾起唇角,看著花玉香,“這麼多年來,你們肯定沒有少折磨我孃親吧?給我說實話,我很討厭別人欺騙我。”
在南宮漣漪的身上,她發現了很多傷。
那些傷都不在南宮漣漪的臉上,都在身上,有的傷痕很老舊了,有的則是不久前才添上去的心傷。
並且,她還發現了南宮漣漪的手骨曾經斷裂過,現在南宮漣漪拿東西的時候,左手還不太能使上力氣。
“我沒有折磨她。”花玉香還是不想承認,硬著語氣說道。
“青衣,張嘴。”洛傾夭淡淡的說道。
青衣立刻揚起了巴掌,左右開弓,狠狠的落在了花玉香的臉上。
每一巴掌都很響很清脆。
數十巴掌落下去,花玉香的臉比剛才還腫,完全成為了一個豬頭的樣子。
“說實話嗎?”洛傾夭又問道。
“我們沒有經常折磨她,只是偶爾,偶爾……”花玉香連忙說道。
“偶爾?”洛傾夭眯了眯鳳眸,反問道。
在她那森然目光的注視下,花玉香的頭皮發麻。
她多想自己此時此刻能暈過去,但是剛才吸食了魔幻散,她現在倍感精神,一點頭暈眼花的感覺都沒有。
這種想暈不能暈的滋味,也是相當難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