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夫人點頭,許是此時正在想這件事應該怎麼處理才能將傷害與損失改到最小,畢竟是一家人,鬧得太開以後怎麼能過日子?
大夫人對袖城與秋齡的說辭也是深信不疑,一個是自己最喜歡的兒媳,一個是自己最疼愛的女兒,她也沒什麼理由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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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情仇水落出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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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可怎麼話說的,今兒可真是怪了,大清早的一個人也沒有。”人未到,聲先至,離得好遠,袖城便聽出是二孃來了。
“真是巧了,你們怎麼也在這啊,娘仨在談心嗎?”果然是二孃跨進門裡,一見這三人親熱的很,可這總親熱,總是讓袖城感覺到不舒服。
二孃是個精明之人,三人剛剛說完關於她的事,臉色略有些不對,都有些異樣的看著她,她也感覺到了氣氛有些怪異,特別是大夫那緊繃著的臉。
“你來得正好,我有事要問你。”大夫人緊繃的臉絲毫沒有緩和。
“姐姐,怎麼這麼嚴肅,這是發生什麼事了?”她忙湊到跟前去,一本正經的問道。
“當年,老三到底是怎麼走的?”這些年,大夫人一直稱三夫人為老三。
二夫人一怔,事覺不妙,但還是佯裝無事:“怎麼走的?她怎麼走的,咱們不是都清楚嗎,怎麼還提起這檔子事兒了,都陳芝麻爛穀子的。”
“陳芝麻爛穀子也有被翻新的一天。”大夫人話中有話。
三娘明顯有些慌張,看了看秋齡,又看了看袖城,左右問道:“今兒個是怎麼了這是?”
“城見在集市上見到老三和袖靈了。”大夫人不慌不忙的又抄起茶盞押了一口水。
三娘明顯又一愣,但很快又恢復常態:“果真?原是來京城走親戚還是玩啊,當年不聲不響的回了孃家,還帶走了小袖靈,你說,事情都過了這麼些年了,我也就不怪她什麼了。”
“三娘不是走親戚,也不是來遊玩,更沒有回孃家,而是從離開將軍府的那天起就一直呆在京城。”袖城實再是忍不住了,無法再看二孃裝下去。
天知道她哪裡又想裝?她有種不好的預感,事情多半是要敗露了。
“二孃你可記得城東李郎中?可別說不認識,她可認識你呢。”袖城抬了抬眉,雖然再怎麼說這二孃也算是她的長輩,但此下她也顧不得這麼多,只為一吐而快。
二孃此時只覺得心要跳到嗓子眼裡,但還是面帶笑容強裝無辜,試想如果這三人沒有十足的把握也不敢當著面將這件事情提起。
“當年你跟本沒有懷孩子 ,而是請了那李郎中診了個假脈,騙得全府上下歡天喜地,再借了個由子陷害老三母女,這樣,既成全了你的假喜脈,又趕走了她們母女,真是一舉兩得啊。”大夫人再次用力摔下茶盞,大聲說道。
“你可知道這麼些年她們母女過的是什麼日子嗎?任人欺負,穿得叫花子都不如,險些連個遮擋風雨的居所都沒有,食不果腹,飢一頓飽一頓,可你呢?錦衣華服衣食無憂在府中呼風喚雨,若不是今兒個知道了真相,怕她們母女死在外面我們都不知道,還反而嗔怪她們當年驚了你的胎!”大夫人越說越激動,此下已是氣得不行,一口氣將這些全部說完這才平了平氣。
“此事當真?”袖老將軍突然出現在門口,這袖老將軍本是路過,沒成想卻正好聽到廳堂談話,這也省得再問。
“爹。”秋齡和袖城異口同聲,只見袖老將軍鐵青著臉大步邁進,一雙眼睛只是死死的盯著二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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舊年情仇水落出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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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孃此下已是百口莫辯,直愣愣的杵在那裡看著袖老將軍朝她邁步過來。
“我再問你一遍,此事當真?”袖老將軍此時已是到了二孃面前,面上鐵青,怒火中燒,隨時都要爆發一般。
二孃見他期身到前,心虛又驚恐的朝後退了兩步,兩片唇一張一合但最終是連個“不”字也沒敢說出口。
“城兒,這事都查清楚了?”袖將軍問道,但是雙眼依舊死盯著二孃不肯鬆開,此時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