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還有事,先回府了,你回去路上小心。”袖城覺得如果再跟她呆下去就要窒息,藉口想要離開。
雪非沒有阻攔,乾脆的說了句:“袖姑娘走好,希望袖姑娘將我的話,放在心上。”
袖城不再答話,頭也不回的便大步離開。
耳邊的風悠悠吹過,袖城的衣衫穿得不多,此時的風雖比剛才的軟了些,可依然將她渾身上下吹了個通透。
逃也似的回了府,又疾步朝自己房間走去,還未到門口,便遇到了一年輕男子,袖城滿身的心事,哪裡顧得了他是誰,只越發的低了頭去,恨不得馬上鑽回房間。
怎奈男子三步兩步上前來攔住袖城,袖城無奈止步。
“怎麼,妹妹貴人多忘事,連自己二哥都躲著走?”男子半開玩笑的說道。
袖城這才抬眼看攔路之人,更加面熟得狠,眉眼間與那大哥袖揚幾分相似,他自己又聲稱是二哥,看來這便是那自回府中也無緣謀面的二哥了。
袖城勉強扯起一臉笑來:“原來是二哥,我沒看到你。”這突然認親的場面袖城可是見怪不怪了,自從回了將軍府,沒有十次也有八次了,現在已是大蘿蔔臉不紅不白的張口就來。
“我最近軍務繁忙,一直沒有時間回來,早便聽說你回了京,這今天好不容易抽空回來看看你,你倒好,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急匆匆的走了?”這二哥袖簡平日裡亦是在袖老將軍手下的一得力助手,心思相比老大袖揚來講要細膩得多,這兄妹三人一母所生,感情自是好得沒話說。
“二哥,我真沒看見你。”袖城忙解釋道,其實剛才真是沒用正眼看他,只覺得廊下站了一人,可誰知就是自己二哥?
“逗你玩的,我就知道你沒看見我,要不然還敢不跟我打招呼?”袖簡倒是嘿嘿笑了起來。
“你們兩兄妹大清早的在這幹什麼呢?簡兄弟,你不是從早上回府就嚷著餓嗎,前堂都準備好了,你倒要親自來叫城兒吃早飯,這可倒好,人半天沒叫來,你還丟了影了。”大嫂秋齡不急不慢的走來,半嗔半笑對二人說道。
“這不是才堵著她嗎,本來是早早便到了房門口,可丫鬟說她不在房中,早便出去了,你大清早的去哪了?”袖簡問道。
原來這袖簡是等了自己多時了,他這樣一問,她倒不知是如何回答,只搪塞道:“一個老朋友聽說我回京了,今天早上特意來看我。”
多麼粗糙的藉口,好在大嫂與二哥都沒有往下細問,嫂嫂關心的問道:“那可用了早飯?”
袖城此時真的是一點胃口都沒有,只是覺得心上發堵,乾脆就扯了個謊:“我剛在外面吃過了,你們去吃吧,我就先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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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玲瓏剔透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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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房,袖城只是呆呆的坐著,腦中一團亂麻,不知該如何處理接下來的事情,就這樣一直愣著,愣了也不知有多少時候,卻懶得動彈,回了回神過了會兒又發愣起來。
房外廊間秋齡輕步在前走著,後面丫鬟端了托盤緊隨其後,托盤上是一盅蓮子羹與一小碟精緻點心。
來到袖城房門口,秋齡抬手輕叩房門,直至聽到袖城在裡應了一聲,這才推門進去。
袖城抬眼一看,是嫂子,便笑了笑,起身迎她。
秋齡示意丫鬟放下吃食又吩咐道:“先出去吧。”丫鬟輕應了一聲,便又輕步的出了門去將門帶上。
秋齡坐下,拿起托盤上的空碗,親自將蓮子羹倒上又與點心一同推到袖城面前這才說道:“剛你二哥與我說道,你臉色不好,怕是沒吃東西,有些擔心你,所以託我命人準備了這些,又說他妹妹這是心裡有結,他一個大男人不好與你開解,這才託我來了。”
看著眼前一切,袖城只覺得心中一熱,那二哥果真心細,明知自己扯謊當時又沒有拆穿自己,又這樣體貼,還有面前的大嫂,口口聲聲說是二哥託她的,可誰又不知她是真的關心自己呢?
袖城抄起一隻點心,這才覺得是真的餓了,反而又問:“二哥怎麼知道我沒吃東西。”
“何止你二哥知道,剛在門口遇到你,你連唇上都一點血色沒有,吃過東西的人哪會是那副樣子,城兒,你可是遇上了什麼事?”
原來這二人都已看出,又不約而同的沒有拆穿她,事後又為自己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