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若是可避免,最好不過。
不過,顯然他的話並沒有讓季飛揚有所支援。
季飛揚詫異的看了他一眼,然後直起身子,摸摸下巴解釋道:“可你也看到了,前方敵軍囂張至極,那架勢可不像是能坐下來喝杯茶的意思。”
許修寧聞聲笑了一下,只笑容未達眼底。
“聽聞南涼王以年過半百,前些年也傳出身體不適的傳言。如今南涼上下以二皇子馬首是瞻,不過,軍中領兵之人確實南涼王嫡子,大皇子!”
“大皇子在軍中威望極高,一是因著血脈純粹人也聰明,二,則是是因為大皇子為人寬厚,體恤將士。”
這話題一說出口,季飛揚詫異了一下,頓時明白季飛揚的意思。
“嘖,你的意思是越過大皇子,找二皇子談判?”
季飛揚站起身來,來回踱步。
沒想到許修寧居然是想到了這麼個法子,雖說那二皇子在南涼,可實權卻是有的。便是南涼大軍那邊,也十有八九是聽命二皇子之命的。
不為別的,只因南涼王曾言讓二皇子代理國事。
便是這麼一點,就足夠打壓大皇子了。
季飛揚眼睛亮了幾分,明白過來,覺著這事可行。
不過,這也是他們二人說的話,自然也要同其他將士詳談一番。至於派何人過去,也需一個合適的人選。
“將軍不妨先陣前喊話,直言南涼軍中中毒之事與我天楚無關。”
從前季飛揚不管不答,就是因為沒想過說合或者勸降這兩條。
哪怕南涼在前頭叫得熱鬧,季飛揚也沒有讓人前去反駁一句,便是這般,那南涼軍中的人恐怕更加以為那毒是天楚下的吧!
季飛揚聽到這一條建議,點點頭答應了。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他擺擺手讓阿唐下去吩咐。
今日起,但凡是以此叫陣的,便反駁回去,堵住他們的嘴。
季飛揚看著一面淡然的許修寧,實在想不到這世間可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大變臉色?
不過,看稀奇的事還得以後再說,季飛揚抬手捏了捏眉心,只覺得事情太多,煩躁不已。
且看南涼那邊如何說吧!
這邊剛吩咐下去,第二天南涼再次挑釁之時,便有將士喊話反駁。
大抵是憋屈了好一陣子,如今將軍都吩咐了可以開口打嘴仗了,陣前的將士們一個個放開嗓子的咒罵。
無不罵南涼狡詐,各種不好聽的,各種咒罵,直罵得南涼將士氣得臉色發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