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雙方都認為有利的要求,也只有他才想得出吧。
我又問:“包括大蛇丸麼?”
斑突然笑了,反問道:“憑你的實力,還怕他麼?”
“怕。”我回答的乾脆利落,“我非常膽小,阿飛前輩,我只是個很膽小很弱很吊車尾的後輩,需要您罩著。”
一瞬間,我似乎能看得清斑爺的刺蝟頭一顫一顫的……唉,要是摘了面具直接能讓我看見你的面部抽搐,那該多好啊!
“好吧,我會以我的標準來衡量大蛇丸的‘騷擾’。”斑說得很有餘地,站起身,他似乎準備離開。“木葉的螞蟻們回來了。”
“這比喻真噁心。”我一臉嫌惡的樣子,又問道:“阿飛前輩,您能在四年之內幹掉大蛇丸的隨從兜麼?”
“不能。”這次換他回答的很乾脆。
我嘴角抽抽,問道:“你確定不是穿來的吧?”
斑嘆口氣,坦白地說道:“我現在很想把你穿了,真的。”
“可以,只要你把面具摘了。”
斑愣住。
我又說:“作為交換,我可以把衣服脫了給你看,真的。”
一直安分的九尾跳起來炸毛。
我安撫九尾道:“放心阿狸,我為了這一刻等了好久了,所以今天特別多穿了四層背心。”
九尾默。斑沉默幾秒後,往窗臺處退了一步。
“我可以用眼睛來判斷您的稱謂屬於哪個年齡段。”
斑默默地又退後兩步。
我同樣沉默著跟上,斑躍上窗臺,月光照著他的那隻寫輪眼,有一種很囧的光彩。
“慢走,不送。”見斑一腳邁出窗臺外,我笑著補充道:“下次來記得戴一個能露出嘴的面具,食物就不會浪費了,而且我只看嘴唇也能分辨年齡,還有……”
“嗚哇!”一聲慘呼,斑以身體近乎石化的狀態,不幸失足掉了下去。
“希望阿飛前輩沒有閃到腰,老年人容易骨質疏鬆。”我趴在視窗,那人已經穿梭時空離開了,“其實我就是想說,你的時空忍術在我房間也能用的,何必非得爬窗戶呢?”
我平躺在床上,四人份的晚餐被我和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