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子。
我笑著摸摸它的腦袋,說道:“阿狸放心,只要你乖乖的,我肯定不會拋棄你!”
我深深覺得,斑爺還能在那裡穩穩地坐如鐘,就憑這份兒定力也足以讓我喊他一聲前輩,不過是被壓的前輩,爺是當壓人的,嗯,斑更適合誘惑九尾喊他前輩。
自顧自這麼思索著,結束了胡思幻想後,我和九尾的興趣又重新迴歸到斑的真面目上。
卡卡西的真面目算啥啊,斑爺的才有看頭嘛!宇智波家比較杯具的那幾個,你看哪個不是隻好鳥?全是集誘/受、傲嬌、天然呆於一身,偶爾出個悶騷什麼的,說不定都是遺傳了這位祖太爺的基因吶!
面對我和九尾四隻“含情脈脈”的眼睛,斑一時間有些回不過神兒,輕咳一聲,說道:“鳴人君,你們兩個感情還真好啊!”
他那個阿飛的調調明顯降了個八度。
我說:“阿飛前輩,我有個請求……”
斑突然正襟危坐,很嚴肅地說道:“鳴人君,其實今天來我是有正事找你談的。”
“好,但是有交換條件。”我立刻拍板。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過不懷好意了吧,斑爺十有八九是起了自保的心,於是他咳嗽兩聲說道:“先說正事。”
我抬手,做了個“請”的手勢。
桌面上的氣氛立刻化為聰明人談判的背景,我不得不承認,斑此人已接近神了。
“既然你已經猜到我的出現,想必也知道鼬的信是我偽造的吧?”斑的語調深沉,他似乎認命了阿飛的斤兩也不足以和我的非禮視線對抗,於是轉走本體路線。他的話尾沉下來,明顯不是在表示疑問。
我沉默,不否認也不承認,安靜地聽他繼續說。
斑又說道:“我不希望佐助放棄仇恨,那樣對我很不利。鳴人你現在既然能大敞四開著門迎接我,就沒有想要抓捕我的意思,那就請你不要阻止我。”
我聳聳肩,皮笑肉不笑地不發表意見。但這不代表我沒意見,我必須仔細琢磨斑的每一句話,那裡透露的蛛絲馬跡可以推測出他是想先殺我還是先護我——X的,我TM要是柯南這會兒能附體多好啊!
屋內沉默了片刻,九尾完全狀況外,沒過多久,斑吸了口氣又開了口。
“鼬和佐助是註定的,那是宇智波家兄弟的詛咒,不能共存……”斑說這句話的時候,很有自嘲的意味,聲音淡淡的,就像那裡面夾雜的感情一樣,淡淡的憂傷,淡淡的懷念,卻又無波無痕,讓人什麼也抓不住,只以為是錯覺。
“你不指望佐助繁衍後代重振宇智波家族?”我好笑地問道。
斑盯著我看了一會兒,我準備暫時和他狼狽為奸的神色在臉上表達的很明顯,所以斑也哼笑兩聲,談判似乎結束了。
“你拿佐助當種馬麼?”斑終於入鄉隨俗的幽默了,不過我總感覺他隨時都有羊癲瘋抽過去的可能,他又說:“你為什麼不考慮鼬?他也是宇智波的純血統。”
“老實說,就算不支援BL的話,我也很難想象鼬對著女人溫柔地笑逐顏開,那得多天崩地裂啊!”我打個哆嗦,想了想又說:“其實佐助的話,也挺難想象的。”
“哦?為什麼?”斑的聲音帶著笑意,看樣子也感了興趣。不過這話如果透過他傳到鼬哥耳中,我估計會被滅口。
我把九尾放在椅子上,站起身,結印施展變身術——
“啥哪路!佐助君是我的!!”小櫻揮著拳頭吼道。
“嗯哼~佐助君,看人家今天穿的如何?”井野扭著水蛇腰撩頭髮。
“不錯的孩子,哼哼,看樣子他能躲開我的暗器。”天天很腐女地笑著舔嘴唇。
“砰!”我恢復為本尊模樣,抱起九尾歸座,等待斑的反應。
良久,斑撫額嘆了口氣,說道:“木葉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外面的天色愈加的黑起來,遠遠地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是水木的事情被擺平了,忍者們凱旋而歸。其實忍者連買菜的時候走路都是幾乎沒聲兒的,所以在大街上,只看腳印或者聽呼吸聲就能辨別出哪個是普通村民,哪個是忍者。只不過我由於九尾的關係五感比較特殊,所以現在在我耳中聽來,忍者們就很鬧騰了。
斑最後沉下聲音,又提起了佐助的事:“別幹多餘的,我保證四年內不會有人來騷擾你。”
我想了想,問道:“你的部下麼?”
斑點點頭,他是個狡猾的老傢伙,從我先前說過的話裡不難推測出我都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