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傲的,他九月初四離京,九月底已經抵達襄陽,到達之後,就佈置督師輔臣所在地方和白虎堂等召見湖廣大小臣工的地方,預計在這幾天之內,會集文武,先並不佈置方略,而是接見諸將,確立威信。
他以這般神速前來,糧餉充足,地位也是居廟堂輔相之高,自然是令行禁止,諸事順手。
但齊集的眾將和勳陽、湖廣兩地巡撫未至,倒是張守仁的浮山軍使又一次趕來了。
聽到張守仁抵達開封,再算算他起行的時間,楊嗣昌已經陷入了輕度石化的狀態。
“我軍糧餉充足,沿途補給亦無困難,是以進軍速度極快,日均在六十里以上。每行軍十里,取下身上揹負包裹席地而坐,休息一刻鐘,每天響午吃飯帶休息是半個時辰,從早晨辰時一刻,也就是泰西鐘點七點十五分準點出發,晚間四點半紮營,六點半準點吃晚飯,七點半前,全營休息。”
“你們吃的怎麼樣?”
“有炊事車,每天饅頭餅子麵條米飯輪流供應,頓頓有肉,只是吃的是鹹肉或是臘肉,燻肉,不吃鮮肉。”
“……怪不得!”
“那你們睡的怎樣?”
“十一人,也就是一個什睡一個帳篷,什長睡門口,每排出一個人參加輪值哨,立營之後,什長帶人打飯,安排人手領熱水,規定是臨睡前必須燙腳,否則,怕出雞眼,水泡,影響行軍。”
“有無人掉隊?”
“回督師大人,行軍至今,只有十餘人感冒發燒,還有一個得了腸癰,病的重的幾個,治療後原地安置,病好後由人慢慢帶領回浮山。”
“唔,唔!”楊嗣昌瞪大眼睛,拈著鬍鬚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