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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誰在聒噪?到底說什麼?說清楚點啊。
是李言嗎?
“李言,是你嗎?”剛才還喊她,跑哪兒去了?
朦朧間,李蔓飄飄蕩蕩,似乎聽見李言喋喋不休的數落,又似乎感覺有溼軟的物體一遍遍的親吻自己。
這讓她有些臉紅,她不是幽魂嗎?為何感覺如此清晰?
而且,她能清楚的辨別出,這是李言的親吻。
只有這廝,吻她的時候,總是帶著花樣,還喜歡一邊吻她一邊貼著她耳邊說著些讓人臉紅心跳的話,總是弄的人又酥又麻,想逃卻又不捨。。。。。。
“李言。”她想他了。
想他帶她回家,可——
都什麼時候了,這廝還在欺負她,明明剛才出現了,現在又跑了,害她一個人擔驚受怕。
李言,你壞蛋。
等我回去告訴大哥,讓他收拾你。
李墨,想到那張英俊又憨厚的臉,李蔓心裡越發難過了。
也不知那裡的自己如何了。
他們知道自己其實不見了嗎?
還有李書,李畫,小五。
她好想他們。
唔,李蔓吸了吸鼻子,卻感覺那溼軟的物體在輕輕舔著自己的唇,不由渾身一激靈。
“李言,你壞。”
不帶她走,竟然還在欺負她,看她不咬死他?
猛地,張開嘴,貝齒對著那溼軟的舌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第二百二十九章 結局
張本站在門口直髮愣,幾次想伸手再敲門,又沒敢,怕顯得太無賴了,但他是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氣,想將一切跟李香草說個明白,就這樣灰溜溜的走了,下次還有沒有勇氣來就不一定了,於是,心裡又有些不甘,就這樣,一站站了小半個鐘頭,最終聽見屋裡吹燈的聲音,一絲絲的光亮也從窗縫裡消失。
他知道李香草一定是睡覺了,而這個時候再敲門打擾更不好,思來想去,糾結的不行,到最後,暈暈乎乎的就靠在門口,慢慢的坐了下來。
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李香草以為張本走了,鬆了一口氣,但面對無邊的黑夜,心地卻越來越空,她想到自己這一生,心頭難免生出哀傷,以致這一夜恍恍惚惚也沒睡好。
及至第二天早晨,天才麻麻亮,她再也睡不著了,就趕早起來想做早飯,卻不想剛一開啟門,門口黑乎乎一團東西往她腳邊一倒,嚇的她驚叫出聲郎。
“啊。”張本亦是一個激靈,從昏沉中清醒,待看到李香草驚愕的表情,連忙爬起來,“別怕,是我。”
“你,你怎麼在這的?”李香草錯愕的盯著他,心口仍舊砰砰直跳。
張本扶著門框,有些不敢看她的眼睛,“我,我也不知道。”他昨晚只是想在這坐坐,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就在人家門口迷糊的睡了一夜。
“那,”李香草大約也猜到他昨晚睡自己門口一夜,怕引起誤會,趕忙催他,“你快走吧,我要去做早飯了。鉲”
說著,繞開他就要往堂屋去。
張本突然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香草。”
“你幹嘛?”李香草一驚,本能的用力甩開。
張本連忙又伸出另一隻手緊緊握住她,急道,“香草,你別走,你聽我說。”
“我不聽。”這對門就是李墨他們的屋子,也不知道他們醒了沒有,若聽見他們在這說話,保不齊怎麼誤會呢。
李香草聲音不敢太大,再加上她聲音一向柔軟,因此,對張本來說,根本沒什麼威懾力。
張本忽地笑了,“你不聽,我就不鬆開。”
“你?”李香草一驚,又用力掙了掙,果然掙不開,氣道,“你鬆開。”
“你聽我說,就幾句話。”張本無奈的哄著,他緊握住她的力道剛剛好,既不會弄疼她,也不會讓她輕易掙掉,而且,他說話的語氣明顯帶著哀求之意,李香草也不由得心下一軟,“你,你要說什麼?快說就是,我還要做飯去。”
“香草,嫁給我吧。”逮著機會,張本直奔主題。
李香草呆住,“你,胡說什麼?”
“不是胡說,嫁給我吧,我是認真的。”張本忽然將她的一雙小手全握在了手心,不等她拒絕,不讓她逃避,鄭重說道,“我知道我現在還很窮,但你放心,我不會一直這樣的,我發誓,我會努力,我會用我的一生來讓你開心快樂。”
“別說了。”這已經是赤果果的情話,李香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