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空中膨脹起來的鉛色爆炎——尤利從反方向突破這兩者,二人在空中再次擦肩而過。
“啊、嘿!”
在至近距離內,亞納貝爾古動了幾乎是以命相搏鬥的攻擊後,藉助蒸汽的推動力迅飛開,吐出了鉛色的氣息。
而另一方面的尤利——
“可惡,差點沒能收視他!”
纏繞身上的攻防一體的力量,看起來像是丹色的龍捲風一樣的“隸群”——由於被這種力量包圍著,剛才連續遭到的火焰彈攻擊也完全沒有給自己造成損傷。但是——
果然還是很勉強嗎。
在他的身體內,以作為突擊最前端的短劍“戈貝爾拉”表達意志的瓦列克,由於察覺到少年的力量正在迅消耗而感到焦急。
這一年來,尤利在伊斯特愛哲的指導下,每天都在進行提高自在法使用效率的訓練……但儘管如此,從訂立契約以來初次參加實戰的緊張感,以及過於高昂的情緒,都使得他以驚人的度消耗著身上的力量。
不能堅持太久。
重新認識到這一點的瓦列克,向著所愛的契約者鼓勁道:
“如果是那種擁有不規則力量的傢伙,就必須在他做小動作之前,以最快的度收拾掉!”
“嗯!”
尤利回答後,一邊避開從後方同時射出的追擊火焰彈,一邊改變丹色彈丸的軌道。從遠處憑著“隸群”其中一部分的蜥蜴來捕捉敵人浮游的座標——
好厲害的力量——如果、能更擅加使用的話,就能救更多的人——
他完全沒有“就會變得更輕鬆”的想法,而是要儘可能地使用自己獲得的“魑勢牽引者”的力量。雖然他很明白持久力並非無限,也有了那種實感,但他還是抑制不住。並非是在技巧上控制不了,而是他無法抑制自己的心。
“我要、去了!!”
丹色的彈丸逐漸開始收縮凝聚,增大了破壞力。
察覺到他劃過的曲線將要到達的目的地後,瓦列克叫道:
“你、你打算怎——!!”
在驚訝的同時,又察覺到少年的目的,於是沒有再說下去。
亞納貝爾古噴射出蒸汽,從後方追趕著閃耀在封絕空中的軌跡。
是個年輕的討伐者嗎。
他也有過不少跟火霧戰士交戰的經驗。從尤利的戰鬥動作看來,他終於察覺了敵人並非什麼強者,而是一個跟門外漢還無區別的新手。
如果是光有猛烈的氣勢,只會笨拙地胡亂釋放力量的對手的話,反而更容易對付……儘量避開他的功擊,等他的力量消耗殆盡就行了。
不管他怎樣快也好,只要不遭受突然襲擊的話,是不會那麼容易受到攻擊的。就算他回過頭向這邊飛來,我也只需要來個大幅度迴避,然後照樣把火焰彈往他身上招呼就行了。
那個招數,恐怕是不能從裡面進行攻擊……沒能夠一擊把我消滅,這隻能認為是敵人的疏忽了,嘿、嘿。
把失去左臂的痛楚化為憤怒的微笑,不斷用火焰彈攻擊在前面逃跑的丹色彈丸。雖然似乎都被躲開了,但實際上,這也是從剛開始佈下的陷阱其中一環。
等他魯莽地動反攻的時候,就是我取勝的時機。
在第二次接觸的時候,之所以採用幾乎以命相搏的近身攻擊,純粹是因為要讓火焰彈命中他而已。從那以後,自己依然在後方射著同樣的火焰彈,但全部被他躲開了。
那樣就沒問題了。
讓他在潛意識裡產生命中就等於爆炸的確信,等他魯莽地向我動突擊的時候,繼續進行“打歪了”的連續攻擊。然後,我就用隱藏招數“火焰彈任意爆炸”,藉助他以為避開了的火焰彈,在周圍引同時爆炸……!!
就算他能夠繼續維持那種穩固的防護自在法,要抵擋出其不意地同時從外圍動的大爆炸的話,也不得不消耗相當大的力量——嘿、嘿!
一旦用這個辦法打破了敵我之間的戰鬥力平衡,取得了突襲成功的心理性優勢的話,接下來就能輕輕鬆鬆地等待對方的自行滅亡。只要我儘量逃來逃去,偶爾表現出反擊姿態的話,那年輕的火霧戰士就會在潛意識中對下一次痛擊作出警戒。那樣的話,他就已經不能選擇能大大改變戰局的大膽行動和狠命的攻擊了。
事實上,到現在為止也是這樣。
他一邊想著接下來怎樣炮製對手,一邊追趕著逃在前面的丹色彈丸。因為在度上處於劣勢,他馬上就被拉開了距離,但是隻要雙方保持距離的話,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