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臻小心的蓋上被子,然後俯身親吻容臻的唇,起身的時候,才發現自己一身的汗,身上再次的滾燙一片,沒想到這才一會兒的功夫,他竟然又動綺思了,色鬼,容凜罵了自己一聲,然後自去泡澡。
這裡安靜了下來,慕容府裡,卻不太安靜。
慕容痕正在房間裡不停的轉悠,一邊轉悠一邊悲傷的朝天嘆氣。
“我嬌花似的女兒就這麼被豬拱了,我真想去殺了這傢伙。”
想到那麼美的一個女兒就這麼便宜了容凜那小子,慕容痕心裡十分的不是滋味兒。
房裡蔣靜姝看他轉悠了半夜了,不由得嘆氣:“好了,本來他們就要大婚了,何況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其實誰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情,本來該是個圓滿的大婚,誰會想到容凜竟然中了黑手,只能委屈了自個的女兒。
蔣靜姝不用深想也知道,那個過程不會愉快到哪裡去。
不過相較於蔣靜姝的理解,慕容痕說不出的鬱悶;。
“我知道,可是想想還是悶哪,我千嬌百媚的女兒啊,就這麼白便宜了一頭豬,他也太笨了,這種人臻兒怎麼會喜歡呢,若是我早知道他這麼笨,我就不讓臻兒嫁給他了,竟然給人暗算了。”
“人一生中哪有不吃虧的,你不是剛吃了虧。”
蔣靜姝一說到這茬,慕容痕不吭聲了,沒嘴說容凜了,不過依舊心緒難平。
蔣靜姝喚他:“快睡吧,別折騰了,事情已經這樣了,我相信容凜以後定然會百倍千倍的對女兒好的。”
慕容痕氣狠狠的往床前走去,一邊走一邊猶不解恨的發著牢騷。
賢王府的地牢裡,弦月和絃夜正領著人審人。
弦月之前被打了二十板子,雖然屁股開花了,不過依然支撐著,自己犯錯,就要帶罪立功,他做夢沒想到這女人竟然是個害人的傢伙,之前還以為她是謝家的婢女,太可恨了。
正因為心中的這份惱火,弦月下手毫不留情,所以白衣女子很快承受不住的叫起來:“不要打我,不要再打我了。”
“說,你叫什麼名字,是誰派你來做這種事的?”
白衣女子怔愣了一下,然後飛快的動腦子,想編些瞎話矇混過關。
弦月一看就知道她打的什麼主意,所以臉色陰沉的說道:“你別想矇混過關,難道你以為你落在我們的手裡,還能逃得出去。或者你認為還會有人救你,你以為我們賢王府是誰想進來就進來,想走就走的嗎?”
弦月的話一落,白衣女子失神了,然後終於認清了眼前的現狀,不管她交還是不交,她都沒辦法輕易的出賢王府,至於指望有人來救她,白衣女子悽然的笑起來,誰會來救她啊,這次的事情不成功。她再沒有一丁點可用的價值,沒人會來救她的,既如此,她何必強撐著,只不過是多受些皮肉之苦罷了。
“我要見賢王爺,我要見他,我什麼都告訴他,我要見他。”
弦月抬手便想一鞭子抽下去,不想門外有腳步聲響起,有人推門走了進來,弦月和絃夜二人一看,來人正是容凜,趕緊恭敬的施禮:“王爺。”
容凜先前已經聽到白衣女子所說的話,此時面容攏著冷霜,陰沉沉的望著白衣女子。
“說吧,本王倒要看看你是何方神聖,竟然膽敢跑來算計本王。”
白衣女子盯著賢王,忽地哭了起來,一邊哭一邊叫起來:“容凜,為什麼,為什麼你就是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從很小的時候便喜歡你,喜歡了很多年很多年,一直在堅持著,為什麼你就是不能喜歡我嗎?那怕是中情毒,你也不願意碰我,為什麼?”
白衣女子放聲大哭,容凜的眉蹙了起來,盯著這女人,慢慢的挑開了濃黑的眉,凌厲的開口:“蕭月香,沒想到你竟然沒有死。”
白衣女子正是蕭月香,當日蕭家被斬,她被蕭墨給順手救了出去,這一次蕭墨更是派了她出來給容凜獻身,蕭墨的本意就是想羞辱容凜,他不是最喜歡容臻嗎,可是最後他還不是照樣上了自己最不屑的女人,可是到頭來,容凜沒碰她,反倒是她落到他們的手裡了。
蕭月香傷心絕望的嚎哭:“容凜,為什麼這樣對我,我有什麼錯,只不過是因為喜歡你罷了,為什麼你就不能喜歡我一點呢,為了你我付出了多少的努力,之前承受了多少的痛修復成鳳玉璇的樣子,這一回我又承受多少痛苦,修復成這樣的容貌,我為了你做了那麼多,你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我。”
容凜嫌棄的望著蕭月香,陰森森的喝道:“痴心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