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說以前還有一個皇上壓住這位爺,可是現在卻沒人壓得住他了。
先皇去世了,眼下小皇帝還小,太后乃是女流之輩,不可能壓制得了他的,何況太后也沒有理由壓他。
所以一眾人眼睜睜的看著賢王府的人把身穿白衣的女子拉了走,一路往外走去。
身後的一堆人,待到賢王容凜抱著容臻走了,才敢說話。
個個不滿賢王爺的囂張霸道,竟然就這麼把人帶走了,誰知道那丫鬟是不是刺客啊。
有人望向謝尚書:“那是你們謝家丫鬟,你們不出面嗎?”
謝尚書一臉若有所思的說道:“事實上那女人不是我們謝家的丫鬟,她可能真是刺客。”
“啊,原來真是刺客啊。”
“竟然真的是刺客,什麼人要殺賢王爺啊。”
一時間議論紛紛。
前面容凜卻已抱著容臻一路回賢王府去了,馬車上沒有人吵鬧,容臻累得再沒有半點的反應,睡得死死的,容凜則滿眸愧疚的望著她,然後親了親她的臉頰後,命令外面的弦夜:“你先回府,讓人準備熱湯,再準備一些上好的去淤傷的藥。”
“是,屬下立刻去準備。”
馬車一路回賢王府,容凜抱著容臻下馬車後,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待到進了院子,命令所有人守在外面,他則抱著容臻一路進了浴房,然後把容臻給放進熱水裡泡著,容臻被熱水一泡,整個身子舒服了,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望著容凜,嘟著嘴不滿的說道:“累死了,你又把我給吵醒了。”
她這樣眉眼攏著媚氣的樣子,實在是讓容凜愛入骨,他抬手,修長如玉的手輕輕的摸容臻的臉頰,現在他才知道她十幾天不見他,原來是為了修復從前的容貌,想到她修復容貌時所吃的苦,一定是極苦的。
容凜說不出的心疼,摸著她的臉柔聲細語的說道:“臻兒,你受苦了。”
容臻知他所說何意,搖了搖頭:“不苦,只是人家本來想給你一個驚喜的,現在驚喜沒有了。”
一想到這個,她才叫鬱悶,本來想在大婚之時給他一個驚喜的,可是現在呢,驚喜沒有了,她還被他差點給整個的拆掉了,真是太倒黴了。
容凜深邃漆黑的瞳眸滿是氤氳迷離的霧氣,緊緊的鎖著容臻,眼裡有熾熱的火焰在跳躍,在燃燒著。
“臻兒,我很驚喜,看到這樣的你,彷彿時光回到了從前的一般,謝謝你為我做了這麼多,以後我再也不說你愛我沒有我愛你多了,臻兒愛我的心意是這麼多,我感受到了,只是你受苦了。”
容臻幽幽的笑起來:“有你這句話,再多的苦我也知足了。”
女人啊,原來要的這麼少,明明自己為他受了很多苦,明明都被他給碾壓得渣都不剩,可是聽著這樣溫軟的話,還是軟到心底去,心甘情願的付出。
容凜輕笑起來,伸出手舀了熱水往容臻身上澆去,浴房裡一片的熱氤氣息。
雖然容凜的身子再次的火熱燒燙了起來,甚至於身子再次的有了衝動,不過他並沒有再打容臻的主意,等到容臻泡了一會兒澡,他便用大白布像裹嬰兒似的包裹著容臻,一路回房間。
這搞得容臻十分的不好意思,豔麗的臉上滿是紅暈,把臉縮排容凜的懷裡,動都不動一下。
容凜自然看到她紅豔豔的臉頰了,不由得寵愛的輕笑出聲。
進了房間後,容凜把她一放下來,她便伸手拽了床上的錦被把自己給蓋上了,容凜卻不客氣的扯掉了她身上的錦被,這害得容臻的臉更紅了。
“你做什麼。”
“我給你擦藥,尤其是下面的。”
這下容臻的臉更紅了,完全像煮熟的蝦子,伸手搶被子,然後躲在被子下面不滿的抗議:“我自己會擦,你趕緊的走。”
容凜卻並不走,軟軟的說道:“你又看不見,我來給你擦吧,我們兩個難道還分彼此嗎?”
“雖然可以不分彼此,可是我眼下還沒有習慣。”
“那這樣,我把眼睛蒙起來,你看可行。”
容臻一臉的黑線條,眼睛摸起來,他不是用手摸她了嗎。
“不行,”容臻堅決的抗議,不過容凜不理會她,強行把她身上的被子給掀掉了,然後動作溫柔的給她上藥,容臻開始不好意思,不過隨著容凜的藥上了,身上一片清涼,慢慢的她覺得很舒服,竟然睡著了。
容凜則沒有停下,一直給她細心的上藥,連最私密的地方也沒有放過,直到全身都塗滿了藥,他才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