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工具。便是此番恭家成功的迫害了老七,但在皇上心裡卻落了忌諱。”
德妃凝視著顧梓菡道:“本宮說句大膽的話,皇上要立老四是鐵定了的事,他人不管如何算計,皇上定然會讓老四上位。老四與老七、老九手足情深,如若老四日後得勢,必定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害老七和老九之人。本宮怕到時候恭家不保。”
顧梓菡微驚,德妃此話的確大膽。擅猜聖意,妄斷朝政,私議皇位任何一條都是死罪。
但也便是如此,顧梓菡肯定了德妃的立場。德妃是向著皇上的。否則以德妃的心思,不讓方才話裡所擔憂的事發生的方法多得是。
“德妃娘娘告訴妾身這些話,當不會是想讓妾身日後護恭家吧?”顧梓菡道。德妃如若是有此心思,她到要看看德妃給的籌碼是什麼了。
德妃一笑道:“當是瞞不過你。本宮是有如此的心思。本宮知道,以菡妃的能耐,老四定然會聽菡妃的。”
一旁宮女端了茶水過來,顧梓菡接過茶水淡淡一笑道:“德妃娘娘卻是看得起妾身。不過便如德妃娘娘說的,四爺和七爺、九爺兄弟情義甚深。四爺何以會因妾身的隻字片語而罔顧了兄弟情分。如若德妃當真為恭家所想,當下與其讓妾身做無法做之事,不若絕了四爺日後會起的心思,豈不更好。”
以德妃的能耐,如今的困局她和景帝想不到法,德妃些許卻是有所辦法的。否則,德妃不會找自個來。單是懇求她日後護恭家卻是單薄了些。
德妃微笑道:“菡妃這話卻是在向本宮要救七爺和九爺的法子啊!”這個菡妃,看來自個心裡的想法到是猜到了。
德妃微微揮手,身旁的莫姑姑將屋裡其餘的宮女和太監都打發了出去。
德妃看著顧梓菡道:“老九‘大逆’之行,文武百官後宮諸人都是親眼看見的。你便是給本宮三頭六臂,本宮也想不出救九爺的辦法。”
顧梓菡眉頭微蹙,的確,九爺是沒法救了。
德妃又道:“倒是老七,些許還有些辦法可行。”
顧梓菡靜默德妃後話。
德妃凝視著顧梓菡道:“這古往今來,窺覬皇位的人不少。陰謀卻也是層出不窮。有些事,便是證據確鑿,但也恐便是他人的栽贓嫁禍。前朝便不是有個先例,曾經的太子被人陷害私造龍袍,還好當時的皇后慎查,找出了栽贓太子之人,還了以清白。”
顧梓菡眼眸微眯,德妃話中之意是找出陷害七爺之人,七爺便可洗涮冤屈。但這佈局之人如此謹慎,如若留了線索,景帝恐早就查到。
而至今七爺任然被禁在宮裡,便知是無跡可查。她不信德妃在此上面能比得過景帝手下的細作。如若是此,那德妃話裡之意並不是查明真正的兇手,而是——
顧梓菡瞳孔微撐,看向德妃,卻見德妃向自個投來一記淺笑,那笑容裡透著它意。便是在說,其方才話裡的意思和她此番心裡所想的一樣。
顧梓菡看著德妃道:“德妃娘娘當是醍醐灌頂,不過便是我們得了‘栽贓之人’的口供,朝堂上那些個大臣恐依舊會有所議論。”德妃是想犧牲九爺護七爺。如若九爺承認七爺府裡搜出的龍袍和玉璽是自個所為,七爺便過了此劫。但背後那如此費盡心思設計之人,會讓七爺如此輕巧地度過嗎!
德妃臉上依舊是淺笑道:“朝中大臣多是明目之人,且本宮相信,此番恭家恐亦是受了他人的蠱惑。如若得了事實,恭家必然會站在有理的一邊。本宮相信,恭家還是有明理之人。”
顧梓菡將手中的茶杯放到身旁的案几上,德妃此話便是保證了恭家會倒戈向著七爺。如若德妃出了此口,她便相信德妃能夠應付得了恭家那邊。
四大家族,在此番九爺、七爺之事上。蕭家未表面態度,恭敬如若倒戈站在了七爺這邊,加之南宮家的支援。九爺如若擔了所有的罪,七爺到是能保全。
“德妃娘娘當是有女中宰相之謀。只是妾身卻有一事不懂。”顧梓菡看著德妃道。心裡卻還有一個疑問。
“菡妃旦且問。”德妃道。
 ;。。。 ; ; 南宮婉吃痛回神,起身欲逃走,但腳還未沾地兒,手臂一緊,便被軒轅愴扯了回來,一把壓在了身下。
南宮婉大驚,大喊道:“軒轅愴,放開我。”
軒轅愴一計奸笑,伸手輕撫著南宮婉的臉頰道:“放開你,怎可能。本王的婉兒,今日本王便要將你變本王的人。從此以後,你便是本王的。南宮家亦是本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