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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部分

呂榮嘴角揚起一抹陰險的冷笑,他突然一個攔腰將蕭夢抱起向著身後屏風而去。

蕭夢一驚,羞澀道:“老爺,這是白天,還在大堂裡。”但眼裡卻露著幾分渴望。

呂榮壓低了聲音在其耳旁道:“本官便是想。”女人,是最好控制的東西。

蕭夢羞澀地將頭埋入呂榮胸膛。呂榮低頭看著懷裡的蕭夢眼裡劃過一抹陰冷。宜妃,他呂榮如今已不再那般懼怕,且多虧了她送到他身邊的這枚好棋子。

另一頭,顧梓菡離開大堂,走到外院時見一穿得襤褸的女子正趴在地上似乎在清理著什麼東西。

讓顧梓菡停下腳步留意的到不是那女子,而是女子身旁的金荷,昔日張姨娘的貼身丫鬟。

“快點撿,待會兒夫人來還看到這些東西,仔細你的賤命。”金荷大聲的怒罵聲讓對面走廊的顧梓菡一行人都聽得清楚。

見顧梓菡停了下來,一旁鳴鳶問送她們的丫鬟道:“那是?”

丫鬟回道:“應該是哪個不長眼的惹了夫人不悅,正受罰了。”如今這夫人懲治奴才的手段不比昔日張姨娘少,但卻比張姨娘狠。

此時,趴在地上的女人抬頭,鳴鳶微驚,竟是張姨娘。

而前方金荷見張姨娘抬頭似乎瞪了自個一眼,抬腳便是一狠踢,罵道:“看什麼,還不快弄。”

張姨娘眼裡露了些害怕,那是時常被虐待之人會不經意流露出的。

一旁鳴鳶在顧梓菡身旁耳語道:“以前那張姨娘囂張得很,卻未想今日成了這般。”

顧梓菡面紗後的嘴角揚起一抹冷笑,上次張姨娘沒被打死,還想張姨娘果然是命大。如今成這般,恐是比死還難受吧。

顧梓菡看著前方低頭撿東西的張姨娘,雙肩打著顫,還真讓人同情。不過方才張姨娘眼裡一閃而過的恨她卻看得很清楚。

張姨娘,你此刻的恨跟她比起來還算輕的。不過,放心,她不介意日後給個機會讓其宣洩心裡的恨,對呂家,對呂府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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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家那邊如何回覆?”宜妃手裡拿著金簪逗著籠中的金絲雀,突然問道。

身後姑姑紫鵑回道:“前幾日大爺去南宮家探了口風,但南宮老爺以南宮小主婚事得聽太后之言而一語帶過。到末了,大爺也未問出個答覆來。”

南宮婉的生母乃太后的親女兒,所以南宮婉的婚事自然得過太后那關。

宜妃嘴角微揚,“這南宮老頭倒是圓滑。”

一旁紫鵑姑姑道:“娘娘,過幾日太后禮佛便回來,是否將南宮小主和二皇子的事給太后說說?”

宜妃沉默稍許,看了身旁紫鵑一眼,“太后喜歡的東西都備好呢?”

“備妥了。”

宜妃嘴角微揚,南宮老頭,讓太后做主是吧!那本宮便要了懿旨,看你還能如何。

“菡姑姑,呂梓惠這幾日如何?”宜妃看了眼身後的顧梓菡突然問道。

“回娘娘,呂嬪這幾日不再大喊大鬧,但就一個人縮在牆角自言自語。”顧梓菡回道。宜妃的藥倒是“管用”。

“她都說什麼?”

“含糊聽不清。”

“沒用的東西。”宜妃冷哼,擔不住事卻要耍手段,廢物。

“娘娘,前幾日敬事房的公公又來報,說皇上昨日在掀牌子時,又問起呂嬪娘娘的病是否好些呢?”顧梓菡道。

宜妃以呂梓惠傷寒而讓敬事房下了其牌子。

宜妃手微停,沉默稍許道:“紫鵑,再給她用幾次藥,本宮除夕夜要用她。”

這個呂梓菡,人蠢,但就生了個好容貌,一雙眼睛恰是景帝喜歡的。她本是打算不留活口的,但皇上那卻惦記著。

“是,娘娘。”一旁紫鵑道。再用幾次,呂梓惠只會成為一個任由娘娘操控的木偶。

夜裡,顧梓菡如往昔一般來到四爺院裡,隱身在樹上,吹起玉笛。

那日後她幾乎每日都來此吹笛,他亦每日都獨自一人坐在樹下聽著。

每日夜色下的這刻,成了她唯一的眷念和輕鬆。

悠然的笛音縈繞在院落中,突然天空飄起了白雪。

淡淡的燭光中如此景色卻有幾分迷人。

她不覺地伸手接住飄落的雪花,白雪飄落掌心頃刻化水。

她看著手心裡的水珠,雪花雖美卻太脆弱了。水眸微閃,她收籠掌心,轉身欲離去。

“茶涼了。”樹下藤椅上,四爺的聲音突然響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