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后娘娘。”
幾人被帶了下去。
太后對著身旁的宮女搖了搖手,“都下去吧,哀家想自個待著。”
“是,太后娘娘。”
眾人離去後,太后對著一旁屏風道:“人都走了,該出來了吧。”
恭親王軒轅墨從屏風後走了出來,到太后跟前笑道:“母后的威儀果然是不減當年啊!”
太后白了他一眼,“你別跟哀家油槍滑舌的,這功夫要用到女人身上,哀家這兒媳也不會至今見不到。”哪個皇親國戚不是姬妾成群的,便他如今三十了卻依舊孑然一身。
軒轅墨揚眉,“兒臣以為母后已經被兒媳們給煩透了,才會跑去禮佛清淨的。”
太后冷哼一聲,“她們哪配當哀家的媳婦,一個個都是禍端子。”太后話鋒一轉,“不提她們。原本皇后出宮哀家就狐疑,還果真是這宜妃做的手腳。不過,皇上也太過糊塗,怎就讓個女人牽著鼻子走。”
“皇兄可不糊塗。”軒轅墨嘴角微揚道。
太后眼眸微眯,聽出軒轅墨話中之意,但見他又禁口不言也不多問。她老了,這朝裡煩人的事便交給他們年輕一輩去周旋。
“今日之事你怎麼看?”太后把話題拉回到宜妃身上,能如此設計宜妃的,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兒臣想這宜妃應是罪了個小女人。”軒轅墨眉頭一揚帶著幾分打趣道。不過那女人還真能受得住,整整三十大板啊!他看得都“心痛”啊!
太后道:“看來你回來不久,倒是比哀家更清楚這宮裡的事。”能知道性別,那背後的本尊他應該是見過。
 ;。。。 ; ; 顧梓菡眼眸微眯,“什麼都不做,等——”等著看好戲。
南宮婉微愕,“為何?”
“你聽我的便是。”顧梓菡沉聲道。
她故意安排宜妃的人拿摺子時,皇上是時地出現,讓宜妃的人受驚。而後讓南宮婉演這一出,到時候宜妃定會以為摺子是那時不小心落下的。如此便不會有所懷疑。
不過一個彈劾的奏摺還不夠,她還需要更多的。
要除宜妃和蕭家說難不難,說簡單亦不簡單。端看天子如何而已。
翌日。
蕭家大老爺蕭柬氣急敗壞地從宜妃宮裡離去,不小心和一宮女撞上,反手便是一巴掌扇到宮女臉上。
“你這個沒長眼睛的狗奴才。”
“蕭大人,饒命啊。”宮女跪地求饒。
蕭柬冷哼一聲一語雙關道:“果真是個沒用的人養出的沒用的東西。”而後轉身離去。
顧梓菡從院外走進來,身後的鳴鳶上前扶起宮女問道:“蕭大人何以如此生氣?”
宮女道:“聽說有人上了彈劾蕭大人的摺子,皇上見了今兒早朝時責問了蕭大人。一下朝蕭大人便來了娘娘這,方才屋裡傳了聲出來,恐是和娘娘有了不悅。”
一旁顧梓菡眼眸微沉,面紗後的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二人剛進屋,一宮女匆匆跑了進來報,“娘娘,皇上宣。”
晚膳時,宜妃回來,面色有些難看。
鳴鳶走到陪宜妃去的紫鵑身旁輕聲問道:“紫鵑姑姑,發生何事呢?”
紫鵑小聲道:“二皇子出事了。”
鳴鳶微愕。
紫鵑道:“二皇子動了太后宮裡的宮女,那宮女自縊了。太后惱了,皇上大怒斥責了娘娘,並讓二皇子閉門思過。”
鳴鳶拉攏眉頭,二皇子在宮裡胡為之事早有,出事也是遲早的。
宜妃坐在太師椅上,而後對著顧梓菡問道:“御書房那邊如何回話的?”
彈劾蕭家摺子的事出後,宜妃到不再掩飾,直接讓顧梓菡去御書房那跟人接頭。
顧梓菡回道:“娘娘,那邊回說這次是個意外,拿摺子時,皇上突然回來,一急便不小心落了一個摺子在桌腳下。”
“二皇子那呢?”
鳴鳶回道:“二皇子說不知道那是太后宮裡的人,以前沒見過,以為是剛進宮的。”
宜妃冷哼,“那個沒出息的東西。”
宜妃看向一旁的顧梓菡,“去給本宮查查,那宮女的底細。”
“娘娘是懷疑有人背後搗鬼?”紫鵑問道。
宜妃冷眼,摺子的事,二皇子的事,沒這麼多的意外和巧合。宮裡的人似乎不想消停,她到要看看誰有如此大的膽在她背後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