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杯重重放下冷了聲道。
“奴婢亂言,請夫人贖罪。”小嬋趕緊跪下道。
呂梓冉沉著臉看著跪坐地上的小嬋道:“此話不可再說!再說本夫人便將你攆了出去。”
“是,夫人。”
門外,一個人影悄然而走。
柔妃香園——
“狗奴才,你究竟是如何辦的事!”柔妃將一個青花瓷瓶丟向婢女鳳蝶。
鳳蝶跪在地上不敢閃躲,因為她知道一旦躲,接著而來的恐便是刀子。所以,青花瓷瓶重重地砸在鳳蝶的頭上,花瓶應聲而破,一注血從鳳蝶臉龐流下。
鳳蝶不顧額頭上的傷,趴在地上道:“柔妃息怒,是奴婢的錯。奴婢沒估計到會有人在背後幫那賤婢。”
八少爺是先前隨四爺去了尤城。那日柔妃讓人給了八少爺菡妃的畫像,本是想八少爺找人除去菡妃的。但八少爺卻一眼便認出菡妃是昔日四爺身邊的菡公子。於是,便合計出了這番的流言。卻未想未害成菡妃,還讓其得了賞。
柔妃氣得氣喘吁吁看著鳳蝶道:“去,給本宮查,一定要查出是誰在背後幫那賤人。”菡妃,當是她柔妃小覷了她。
“是,柔妃!”鳳蝶起身退了下去。
鳳蝶退出未稍許,卻又折了回來。
鳳蝶彎著腰,“柔妃,呂梓冉屋裡的奴婢求見。”
柔妃不耐煩道:“那些個賤婢有何事,打發了走。本宮沒心情見。”
鳳蝶道:“柔妃,還是見一下吧。”
柔妃眼眸微眯,聽鳳蝶如此說改了心思。鳳蝶是最瞭解自個的人,如若不是真的重要,卻也不會在這個時候帶來的。
須臾,呂梓冉屋裡的婢女小春走了進來。
柔妃坐在寶座上,輕蔑地挑了眼跪在地上的小春,“你找本宮何事?”
小春趴在地上回話道:“回柔妃,奴婢今日聽了見件大事,覺得對柔妃您有幫助,便來此稟報。”
“何事?”
小春回道:“奴婢方才從冉夫人房門口經過,聽到她貼身婢女小嬋說到,這次菡妃有驚無險當是慶幸,還好眾人不知那事。”
柔妃眼一眯。
一旁鳳蝶出聲道:“是何事?”
小春道:“原來在菡妃幫四爺去那解藥時,曾失蹤過一個晚上。當時尤城知府裡傳了些話,說是菡妃是用自個去給四爺換的解藥。”
柔妃冷聲道:“這些個話,你有證據否?”
小春搖頭,“不過,聽聞四爺好後,卻至此冷漠了菡妃。這於情於理不服,所以奴婢認為這話恐有幾分真。且冉夫人聽小嬋說後,厲聲呵斥道,說是如此之話如何再說,便攆將小嬋攆走。冉夫人是個軟性子的人,能如此發火,奴婢認為這小嬋的話當是真的。”
柔妃眼眸微眯,前的傳言是八哥讓人給編的。但如此此事為真的,倒是個好訊息。
“行了,本宮知道了。你退下吧。”柔妃道。
小春退了下去。
柔妃沉思半響對著鳳蝶問道:“你認為這奴婢的話有幾分真。”
鳳蝶分析道:“奴婢認為真假如何道不重要,便是四爺如何看最為重要。前兒我們那般羞辱那賤人,卻不見四爺說話。這突來的聖旨亦是蹊蹺,奴婢認為四爺心裡恐是早已有了刺。”
“那你認為本宮該如何做?”
鳳蝶微思道:“此番我們要將其此事鬧得更大,不光是在府裡傳,還要讓其傳遍整個京城。”
“哦?”柔妃等著鳳蝶的後話。
鳳蝶眼裡劃過一抹陰險道:“柔妃您想,四爺之所以會留那賤人至今,恐是因為那賤人救了四爺,四爺如若攆走了她,恐留了不好的名。不過,如若她失貞的事傳了出去,不管四爺有何顧忌,就顏面上也容不得下一個不潔的女子。四爺心裡的那股火一起,這府裡哪還是那賤人能待的。”
柔妃眉頭微蹙,“你的話倒是有理,不過如若此事鬧大,得需做好準備。”畢竟傳皇室流言蜚語是重罪,如若不能著實那賤人的罪,被查出話是她放出去的,她恐惹火燒身。
鳳蝶自然知道柔妃心裡的顧忌,於是道:“柔妃,這還不簡單。讓八少爺派人去尤城找幾個知府衙門裡的奴僕來。如若那賤人喊冤,咱們便當場對峙,看她能如何。”
柔妃微思,而後眼裡劃過一抹陰冷的光,“便按你說的去做。”
“是,柔妃。”鳳蝶道。
“你看,是菡妃!”
“她怎麼還敢